算占了理,但?也心虚了。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扇了谢南州耳光。
说来也叫人诧异。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远嫁西洲,本该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可与谢南州成婚不到百日,便对?他大打出手了好几次了。
此刻,谢南州更加不做任何掩饰:“夫人国色生香,又处处体贴入微,但?凡是个男子,都?会?被夫人迷得神魂颠倒,二殿下必然是悔了,只?可惜,夫人已经是我?的人,他后悔也迟了。”
卫慈一双潋滟水眸怔住,难以消化男人的话?。
所以……
谢南州到底是夸她?还?是在讽刺付恒?亦或是说,他还?有旁的其他意思?
卫慈不是个傻子,她差点?就快要以为,谢南州对?她有了男女之情了。
但?,那是绝无可能的。
她的父亲间接害死了上一任常胜侯,谢南州或许会?出于君子作风,不伤害她,但?绝无可能真心实意接受她这?个妻子。
再细一闻,男人身上并无酒气,他没有饮酒,那必然不是醉了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谢南州幽眸微眯,步步紧逼:“夫人怎么不说话?了?是我?看不得?还?是夫人不想给我?看?”
看、看……
他要看什么?!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卫慈试图挣脱谢南州,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眼神中的古怪。
她的避让令得谢南州心中略有不快。
“夫人,别躲着我?。”谢南州很?想继续今日在外面?没有办成的事。
他记忆力惊人,自是还?记得那日在庑廊下吻她时的一切感受。
真想再试一次。
卫慈感受了一股强烈的威压,她无奈之下,只?能伸手再度抵在了男人的胸膛。
可这?时,小衣又露了出来,谢南州眼尖,且还?一副正派凌然的模样,轻笑道?:“里面?这?一件碧色小衣,是我?那日亲手购置,是绫罗的料子,听掌柜说,甚是贴肤。不知夫人穿着可觉得舒适?”
他纯粹是无比认真的询问。
若是卫慈喜欢,他下回便照着同样的样式与料子去购置。
卫慈:“……!”
几乎是瞬间,卫慈的脸仿佛烧了起来,连带着头皮与脚丫子都?要僵住了!
“你、你……无耻!”
其实,卫慈鲜少动怒。可谢南州却又轻易让她恼羞成怒了。
丢下一句,卫慈用力挣脱开了谢南州的禁锢,这?便直接跑开。
薄纱从肩头滑落,谢南州更要伸手拉住美人,却是不成想扯下了美人的外裳,让她露出了雪腻纤细的后背。
卫慈:“……你、你太过分了!”
美人含恨跑开。
谢南州掌中还?拿着那件馥郁沁香的外裳,眼睁睁看着美人跑进?屋,又无情的关上了房门?。
他站在原地,剑眉微拧。
顿了顿,才淡淡启齿,自言自语了一句:“夫人为何会?如此?”
他“脱”自己?妻子的衣裳,怎么就无耻了?
谢南州绝不会?承认。
但?今晚是不能留宿了……
男人眸色沉沉,将手中衣袍放在鼻端嗅了嗅,这?才叠好衣裙,搁置在了美人靠上,款步离开了缺月阁。
第五十二章
屋内, 窗棂拂入阵阵夜风。
卫慈上身只着一件浅碧色小衣,下面是?绫罗灯笼裤,这般穿着, 身段更?显玲珑有致, 尤其是?她此刻胸/口微微起?伏, 面若夹桃,整个人站在那里, 无需任何姿态与妆容,便是?顶级的一道春/色。
此刻, 卫慈依旧恼怒。
她僵在原地,脑子里反复回荡着谢南州方才的话,颇有一股被他调戏的错觉。
他那样看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锦书与寻墨进屋, 将那件衣裙也带了进来。
卫慈一瞥见那件衣裳,顿时?更?是?恼怒:“速速拿去洗了!”
锦苏不解:“小姐,这衣裙您才穿了不到片刻钟,不脏呢。”
卫慈情绪不稳:“不得废话!”
美人面红耳赤,尤其是?耳珠,红到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锦书只能诺诺应下:“是?,小姐。”
寻墨纳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