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眼色。
暗示小姐对姑爷殷勤些。
二殿下不是良人,卫家也并非归宿,姑爷才是小姐最应该巴结之人呀。
谢南州淡淡一语:“都退下。”
锦苏与寻墨自是巴不得尽快消失。
两人离开之时,还故意站在门扉处看了一眼,顺便合上了房门。
姑爷俊美无俦、伟岸高大,小姐国色天香、才色双绝,这今后生出来的小公?子与小小姐,还不得是神仙一样的人物!
务必要?多生几个!
锦书?与寻墨已开始暗暗期盼。
屋内一下安静了下来,门扉合上了,可窗棂还是撑开着的,拂风温热,廊下铃铛叮当作响。
分明是极为寻常的场景,却莫名添上了旖旎暧昧的气氛。
自那晚谢南州无意扒拉下卫慈的衣裳之后,两人一直没在府上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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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谢南州一双狭长幽眸紧紧锁着卫慈,细细打量着她?的五官,尤其是眉目、唇鼻。
卫慈被盯到浑身?紧绷。
“……!”他又要?作甚?
卫慈不再像上辈子一样,渴望一个男子来拯救她?,给予她?所谓的人间温暖。
她?承认自己喜欢谢南州这张脸,也崇敬他骨子里的英雄气概。
但也仅此而已。
她?上辈子的经历,以及母亲沈氏的遭遇,皆让如今十?分清醒的面对男女之情。
她?可以浅浅的喜欢,淡淡的仰慕。
但绝不可能?再沉沦。
而这时,男人仿佛在她?脸上发?现了什么端倪,忽的勾唇一笑:“呵呵……有?趣。”
卫慈:“……”
几日未见,谢南州又换了个芯子了么?
卫慈撇开脸去,避让开了男人的目光。
卫慈不想再次撕破脸皮,尽可能?的忽略前几日的不欢而散:“夫君,你有?何事?”
言语客气又疏离。
谢南州原先以为,夫妻之间就该相敬如宾。
哪怕他之前没有?将卫慈视作是共度余生之人,但也打算与卫慈相敬如宾三载。
而此刻,他完全改了心意。
夫妻,如何能?这般客气?
本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方能?鱼水和谐。
谢南州往前迈出一步,挨近了一些,这才淡淡启齿,嗓音格外?低沉磁性:“夫人,你的生辰到了吧?听说小郡王给你送了生辰礼?他送了何物?”
卫慈有?种被人咄咄紧逼的错觉。
“夫君,我生辰是明日呢。”
谢南州自是已将卫慈的生辰八字刻入脑中。
他故意有?此一问?。
又问?道:“小郡王如何会知道你的生辰?”
卫慈:“……”她?哪里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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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几件小玩意。”卫慈试图推辞。
小郡王与她?算是好友,她?总不能?直接回?绝了小郡王的好意。
被谢南州这般逼问?,就好似她?与小郡王之间不清不楚一般。
“拿出来,为夫看看。”谢南州果然继续逼迫。
虽然男人的目光冷沉,面上没甚么情绪,可卫慈依旧可以感受到那股威压。
她?若是不拿出来,只会显得心虚,遂只好将小郡王送她?的一对星月短剑拿了出来,这对短剑用了锦盒装好,剑柄镶嵌宝石,颇为精致。
谢南州阴阳怪气:“夫人若是想练剑,为夫可以手把手教你。”
卫慈:“……多谢夫君,眼下太热,并不想练剑。”
是不想练剑?还是不想跟他练?
面前美人眼神躲闪,根本不欲看着他。
谢南州心中又开始堵闷郁结。
陆十?六那个浪荡子,有?什么好的?
他家夫人的眼光当真不行。
在谢南州看来,无论是付恒,亦或是陆洛尘,皆不及自己分毫。
“夫人呐……”谢南州忽然一声轻唤。
卫慈懵然看向男人:“……”
谢南州的满腹言辞,最终却只道:“夫人,为夫想吃你亲手做得糖醋鱼。”
卫慈不知道的是,今日是谢南州的生辰。
他出生那日,正?是边陲送来噩耗的时候,他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