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神?武的长子,怎就娶了这么一个柔软无能的妻子?!
谢老太?太?摆摆手?:“罢了罢了,我与孩子们这些年都没指望你?,今后也指望不上你?,你?自个儿顾好自个儿就行了!”
温氏抿唇,怯怯的看着谢老太?太?,一双泪眼婆娑的眸子显得格外委屈:“母亲,您是在嫌弃我么?”
谢老太?太?胸口又是一堵:“……”闭嘴!
***
卫慈回到缺月阁,面颊一直滚烫,面上的嫣红不曾消退。
她都不知今后该如何面对?谢家众人了……
谢南州莫不是故意为之吧?
可她也没招惹他,谢南州犯不着折辱她。
虽然……
这桩事也算不得折辱。
可她委实脸皮子薄,此时此刻,恨不能彻底远离西洲,找个杳无人烟的地?方躲起来。
锦书憋着笑意悄然靠近。
“小姐,姑爷要见你?,正在院中等着呢。”
卫慈被气笑了。
他这回倒是学会?在院中候着了?
此前,可都会?堂而皇之直接迈入屋内。
“不见!”
卫慈闷闷一声,侧躺在榻上,又翻了个身。
此刻,庭院中站着的谢南州,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剑眉紧拧,手?中提着一只兔子灯,是他昨日专门外出,给卫慈准备的生辰礼。
不见他……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女子的月事,难道是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谢南州记忆力甚好,上月得知了卫慈的月事之后,便就记下了。
今日酒席上,若非看见卫慈打算食用螃蟹,他亦不会?出言阻止。
他的本意是好的。
可显然,他的小夫人并不这般认为。
锦书出来回禀时,谢南州递上了兔子灯,还不忘交代道:“夫人这五日不可碰凉水,你?要好生侍奉在夫人身侧,不可让她贪凉,若是腹痛,可以饮些红糖水。”
锦书接过兔子灯,点?头如捣蒜:“是,姑爷!”
脆生生的“姑爷”二?字,让谢南州通体舒畅。
谢南州没有久留,交代完,这便离开。
卫慈躺在榻上,自是听见了男人的话。
卫慈拉了薄衾盖住了自己的脸。
“……”
谢南州,他能不能莫要再盯着她的小日子不放?!
就连腹痛喝糖水这样?的事,他也一清二?楚……
锦书提着兔子灯迈入内室,笑道:“小姐,姑爷对?您当真体贴入微,不然,又岂会?将小姐的月事记得这样?清楚。对?了,小姐,这是姑爷给您的生辰礼。”
卫慈侧过身来,便看见了锦书手?里?提着的兔子灯,下面点?缀了艳红色缨穗,煞是好看。
卫慈欲语却无词。
这五日,她是绝对?不会?踏出缺月阁半步了。
“搁着吧。”
卫慈有气无力,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外间。
***
京都,皇宫。
付恒入了宫,面见了承乾帝,才发现帝王根本就没有龙体抱恙,且还在短短一个月之内,纳了两?位新妃子,可谓是龙精虎猛。
如此,付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有人故意送了假情报去西洲,便是为了骗他火急火燎归来,再在途中设下埋伏,就是为了要他的命。
原本,付恒可以将矛头指向谢南州,让谢南州背负上“截杀钦差”的罪名,但付恒改了主意。
他跪地?禀明情况,强调说?:“父皇,儿臣是在离开西洲境地?时,遭了暗杀。那波杀手?似是被周御史察觉到了什么,竟杀了周御史灭口。儿臣猜测……是京都的人所为。”
付恒腮帮子微微鼓动。
他在那晚雨夜陷入疯魔之后,修整了好几日,这才敢继续赶路。
此次随行西洲的大臣,无一活着归来,皆是死于他之手?。
他绝对?不会?让承乾帝怀疑到他头上。
付恒一言至此,意思已经昭然若揭了。
试问,京都谁最想?让他死?
当然是对?太?子之位最有竞争力的几位皇子!
这时,承乾帝一双虎眸微眯,他并没有关切付恒的伤势,他正当年轻体壮,不缺子嗣,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