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希望卫慈可以丰腴结实些,容貌还是其次,身子康健才是首要。
“夫人食不下饭?”谢南州颇为关切。
卫慈有心思,自是食不下。
可她并不希望得到谢南州的?关心。
其实,从某种程度而言,她远离谢南州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飞蛾扑火的?事,她这辈子是不会做了。
她就?是那薄命飞蛾,上辈子,付恒是杀死她的?那团火,这一世,谢南州或许也是。
所以,越是发现自己面对谢南州时,会忍不住心跳如鹿,卫慈便愈发回避。
这是她能想?到的?保护她自己的?最佳方式。
卫慈目光望向了冰泉池子里的?甜瓜,淡淡说道:“尚可。”
别、别再关注她了!
谢南州是做大事的?人,岂能整日待在后宅?!
他这个乱臣贼子不着急,卫慈都开始替他着急了。
谢南州以为她盯着甜瓜看,是嘴馋了,这便迈开大长?腿,走?向了冰泉池子,男人腿长?,腰身更?是修韧,他挽了袖,轻易一个弯腰,大掌就?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一只熟透的?甜瓜,随即轻易就?直起了身子。
卫慈看得真切。
此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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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转过身来?的?瞬间,卫慈面颊涨红,立刻撇开视线。
卫慈内心震惊于自己的?敏锐注意力。
她为何要这般在意谢南州的?腰肢?!
难道是因着重活了一世,她的?芯子早就?不是什么纯良小姑娘,这才对美男子也有了浪/荡的?想?法?!
谢南州发现了卫慈的?纠结小表情。
男人好看的?薄唇溢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那双狭长?幽眸此刻显得格外风流缱绻。他不苟言笑时,神色肃重,不近人情。可一旦笑起来?,又是另外一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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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谢南州唤了一声,将甜瓜递给了锦书,嗓音立刻肃重了几分:“速速切好,端来?给夫人品尝。”
锦书立刻应下,只觉得这一幕莫名的?甜蜜,一大清早就?被?姑爷和小姐喂了一口蜜糖似的?感觉。
“是,姑爷!”
谢南州给了谢老太太一个眼神暗示。
谢老太太:“……”这个臭小子,还嫌她碍事了?
谢老太太自是不会杵在这里碍眼,遂道:“老身先回去换身道袍,年纪大了,还是道袍穿在身上舒服些。”
谢老太太找了个粗糙的?借口,这便快步迈入屋子。
这般年纪,还能如此健步如飞的?妇人,已是少?见了。
不得不说,对祖母的?识趣,谢南州颇为满意。
庭院草木葳蕤,院墙种了一簇簇的?牡丹花,正开到靡荼。
谢南州很想?弄清楚,他醉酒那日到底就?有没?有对卫慈如何……
这桩事很重要。
谢南州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子。
更?不是随便的?男子。
谢家?儿?郎,若是碰了一个女子,那是要终身负责的?。
何况……
谢南州隐隐盼着已经发过了什么。
“夫人,你?前天晚上没?睡好……除却被?猫狗惊扰了之外,可还发生了旁的?事?
“不曾!”
男人话音刚落,卫慈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眼神明显慌乱了。
谢南州何许人也?
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可此事是他理亏在先,他若是在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之下,唐突了卫慈,那真是他的?罪过了。
与此同时,谢南州又觉得颇为惋惜。
他……
竟然什么都没?记住……
自然了,谢南州虽是内心戏丰富,可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风朗月,十足的?君子模样。
他只笑笑,并不进一步逼问,道:“那便好,若是夫人被?什么事烦了心神,大可告知为夫。”
卫慈不知该说什么了。
她一抬眼,就?对上了男人含笑的?眸子。
那双漆黑的?狭长?凤眸,专注看人时,孤冷中竟还带着些许的?含情脉脉。
卫慈:“……!”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