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莲步离开,没有一丝丝犹豫。
“你?……回来!”
“给朕回来!”
“……”
承乾帝坐起身,僵在榻上,直到美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内殿。
承乾帝怅然若失。
当他无意?瞥见龙榻上一抹艳红血渍时,承乾帝再度愉悦的勾了勾唇,意?犹未尽。
***
卫苏雯眼?下身份特殊了起来,汪公公亲自命人护送她出宫。
汪公公诧异的是,皇上竟然会让卫苏雯离开。
既然已经宠幸了,那便是帝王的女人了。
大皇子即便是帝王之子,也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帝王即是天,谁又敢阻挡。
卫苏雯忍着身子不适,挺直了腰杆,一双眸子望向悠长的宫廊,这不是她第一次入宫,却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归属感。原来,只要?她野心足够大,便是这皇宫也能成为她的归宿之地。
接下来,她要?吊着承乾帝。
今日不过只是放了个诱饵。
卫苏雯十分聪明。
她知道?,帝王不缺扑上去?的美人,可他缺少对他冷漠疏离的女子。
确切的说,帝王缺少挑战。
就在卫苏雯畅想着如?何一步步登上权力之巅时,忽然有人从宫廊一侧的甬道?狂奔而来,像是恶狼扑上来。
卫苏雯并没有避让,而是任由大皇子攻击她。
直到大皇子掐住了她的脖颈,眼?底近乎充斥着火焰,嘶吼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皇子是万花丛中过的主儿,自是看得出来,卫苏雯不久之前才?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
承乾帝单独召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总不能仅仅是为了谈话。
卫苏雯被?迫仰着面?,因着被?掐住了喉咙,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唇角溢出一抹冷笑:“有本事,你?去?问皇上,你?敢么?”
大皇子愣住。
他敢么?
他当然不敢!
无论他对卫苏雯到底是何情义,任何一个男子都?不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与他父亲/暗通/款曲。
可他父亲是帝王啊!
就是要?了他的命,大皇子也不能阻挡。
看着美人脸上的讽刺笑意?,大皇子逐渐恢复了理智,他松开了手,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卫苏雯。
卫苏雯呵笑:“你?这个懦夫。”
大皇子腮帮子鼓动,饶是被?如?此谩骂,他还是不敢动手:“你?……到底是什?么人?此前对我?使了什?么法子?”
卫苏雯愉悦的笑了。
瞧瞧这些所谓的矜贵之人有多痴傻,撇去?身份不说,还不如?寻常人。
卫苏雯忽然就不想藏着掖着了,凤眸流光溢彩:“殿下,实不相瞒,你?那名叫玉珠的外室,才?是你?的心肝宝贝疙瘩,而我?……无非只是用玉镯暂时困住了你?罢了。”
“放心,用不了多久,殿下就会苏醒过来。”
卫苏雯一言至此,傲慢的径直往前走。
据她目前所知,夺来的气运似是不能长久。
不过,无妨。
只要?让她有足够的时间遏制厄运的发生即可。
大皇子身子轻晃,就那么看着卫苏雯走远,他恨不能亲手杀了她,可他不敢啊……
他是孬种!
他岂敢动帝王的女人?!
此时,付如?意?听?到这里,秀眉蹙起。
玉镯……
她虽没怎么听?懂,但此事可能颇为重要?,付如?意?立刻从另外一条甬道?离开,她得火速将此事告知她家阿彻。
或许,那所谓的“玉镯”藏了什?么关键秘密,也说不定。
***
谢府。
付如?意?一看见谢南州,就将不久之前的宫廷见闻说了一遍。
闻言,谢定彻一下就有了印象。
又是玉镯……?
总不能那玉镯之中藏了什?么东西?
谢家倒是也会在玉佩中添加/禁/欲/药材,谢家儿郎一到十六岁成人礼,皆会佩戴那种玉佩。
此前微生彦也提及了玉镯一事。
谢定彻当下就叫来护院,付如?意?赖着不肯走,谢定彻只好当着她的面?,斥责了手下。
“不是让你?们把卫大小姐的玉镯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