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经搜罗好了证据,原本是打算等到时机成熟,就还老师一个清白,可……”因着傅欢,他一直受制于付恒。
谢南州站起身来,一只手掌在傅淮景肩拍了两?下,并未站在任何立场斥责他。
换做是他自己,若是让他在卫慈与恩师之间做出抉择,他亦会左右为难。
谢南州望向外面的苍茫月色,淡淡启齿:“二?殿下此人不可信。”
那是个疯子。
疯子做事,是从不讲究原则的。
谢南州时常也觉得自己介于疯魔与理智之间,他能够理解疯子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