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总算是良心?发现,又生了怜惜之心?,稍稍温柔了片刻,细细勾勒美人朱唇的弧度,仿佛是在安抚她。
而卫慈早已失了智,昏昏然的攀附着谢南州,借助谢南州的力道才能站立,不知今夕是何夕。
好一会,谢南州泄愤似的在美人脖颈上,落下了他的痕迹,是以,他这这才罢休。
谢南州抬起头来,对上美人水朦朦的眸子,嗓音磁性,低低轻笑:“你就这么点出息,还对为夫嚷嚷,怎么不骂了?慈儿……”
谢南州的嗓音是独一份的磁性醇厚。
他这一声“慈儿”唤出,卫慈只觉得耳蜗突然荡出一阵酥酥麻麻。
谢南州修长的指尖抬起卫慈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他就喜欢一眼?将她望穿的感觉。
可偏生,他没法看清小妻子的秘密。
他这样的人,又不可能对卫慈言行?逼供。
他真正想要?的,是她毫无保留的坦诚。
若非她出自真心?告知,他亦不想知道。
谢南州大?抵能明白卫慈有?所保留的缘由。
“慈儿,我不是卫舟漾,亦不是二?殿下,更是不会被旁的女子所蛊惑。兰因絮果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你我身上。慈儿,你要?相信我。”
卫慈:“……”她正大?口喘气,并不能将谢南州的话完全?听见脑子里去。
两?人之间的力量悬殊颇大?,一个已经恢复,另一个还在气喘吁吁。
谢南州循序渐诱:“我已向你承诺过,有?朝一日,我若辜负你,你大?可以离去。”
这时,卫慈脱口而出:“可你在大?婚之夜也承诺过三年之期,你转头就不承认了!”
谢南州:“……”
没错,他在大?婚之夜那天,的确亲口承诺过三年之期。
他也确实不认账了。
此事事关颜面,谢南州抵死都不会认的。
“慈儿,是你记错了,我不曾讲过。”
卫慈愣是无语凝噎:“你……”好生不要?脸!
谢南州不想让她继续“三年之期”的话题,遂试图转移视线,“再?者,我谢家儿郎,从不纳妾,亦从不休妻。你不信我,总该相信谢家数代英烈。”
卫慈无话可说。
谢南州却显然兴致勃勃:“那就这么定?了,你我今后就是真夫妻。慈儿,余生,还请多番关照。”
常胜侯已经不止一次单方面表态。
一言至此,谢南州不想从卫慈嘴里听见任何反驳的话。
他素来不喜恃强凌弱,可在对付卫慈时,就喜欢仗着自己强大?,而狠狠欺负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于是,他再?一次强势/吻/了上去。
卫慈:“……!”
谢南州这人,无论寻常时候有?多冷静自持,可骨子里天生好强,一股狼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饿狼对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哪会轻易放过?
许久,久到卫慈已经即将站不稳了,谢南州这才放开了她,而这一次与方才不同?的是,她的衣襟已一片凌乱,卫慈实在不能理解,怒瞪谢南州。
谢南州:“……”
“夫人,情?难自控。”
卫慈:“……!”
谢南州耐着性子给小妻子整理衣襟,卫慈也不是一个矫情?女子,很快就让自己从羞愤之中走出来,由衷劝道:“夫君,还请以大?业为重。”
谢南州的剑眉微不可见的轻轻一挑。
大?业……
他几?时与她提及过大?业?
她到底是从何处听来?
谢家人虽偶尔不成体统,但?诸如此类的话,绝对不会往外说一个字。
谢南州敛了眸中异色,柔声道:“慈儿,你我之间,也并非小事。”
卫慈总觉得,谢南州近日来过于黏人了,让她无所适从。
即便她再?怎么迟钝,可人都快靠近火炉了,又岂会感知不到?
卫慈:“可是夫君……”
谢南州再?度打断了卫慈的话:“没有?可是。慈儿,你并不会令为夫分心?,相反,因着你的存在,为夫只觉得所向披靡。你是为夫的一剂良药。”
卫慈:“……”
为何她会觉得/肉/麻?
她才不是谁的药!
此地是江南道,并非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