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见彼此眼底的神色。
谢南州语气郑重:“可你与大业并不冲突。即便?你的继父不是严厉,我同样会陪同你一查到底。”
“慈儿,我的话,你能?听明白么?”
一言至此,谢南州忽然嗤笑一声:“为夫亦可把?这条命送给你。”
江山与美人,从来都不冲突。
他都要。
也都会拼尽全?力?。
在他看来,这世上的事,只要他肯,便?可以?两?全?。
卫慈瞪了谢南州一眼:“谁要你的命?!”
她推开他,打算转身就走。
可谢南州哪里肯放手?
小妻子每次生气,都像那水里的泥鳅,抓都抓不住。
谢南州索性对她用强的,他长臂一捞,圈住小妻子的纤腰,将她夹在胳肢窝,这便?带着她往严府的厢院方向走去。
卫慈小腹吃痛,一开始嚷嚷了几句,实在不管用,就开始四肢并用,反抗谢南州。
“放开!”
“放我下?来!”
“谢南州!你、你太过分了!”
严府引路的婢女,一脸震惊。
不多时,来到厢院,谢南州对那婢女低喝:“不得靠近!”
厢房铺好了香软的被褥,案台的雕花镂空香炉里正腾出袅袅沉水香,幔帐半开,屋内灯火摇曳。
卫慈被抛在了榻上,亏得下?面垫了棉被,不然,她的后/臀/就要遭殃了。
卫慈这才刚经历天翻地转,还没回过神来,就见谢南州欺身过来。
卫慈方才挣扎太过激烈,绣花鞋早不知所踪,眼看着谢南州就要覆过来,她抬脚就踹了过去,玉足刚好蹬在了谢南州高挺的鼻梁上。
“嗯——”
男人一声闷哼。
他一手握住了卫慈的脚踝,将她的绫袜也褪了去,不知哪来的恶趣味,竟挠她的脚底心。
卫慈:“……谢南州!”
下?一刻,美人脸上的怒意瞬间消失,转为笑靥如花,确切的是,哭笑不得。
“谢、谢南州……你不能?这样对、对我!”
卫慈横躺在榻上,她实在怕痒,一时间失了方寸,男女力?气悬殊颇大,她的那点反抗在谢南州面前可以?直接忽略。
此刻,荷花粉被褥上,美人发髻凌乱,朱钗斜挂,她笑到面颊嫣红,似笑似啼,一副国?色生香的明艳美人图。
谢南州忽然住了手。
在卫慈大口?喘气之时,男人已经覆了过来,他脸上的神色与平日没什么不同,可漆黑的眸底已经染上醉意,眼神不再凛冽,而是痴痴缠缠,像沾了蜜。
“慈儿,别拒绝我……”
卫慈吐气如兰,意识尚未回笼,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唇。
“唔……”
卫慈无意识的捏紧了身下?被褥。
这厮真?真?是又醉了!
上次醉酒后就干过荒唐事,卫慈此刻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奈何根本无法推开谢南州。
他倒是很会手/口?/并用,不消片刻,就将卫慈/剥/得仅剩下?了一条藕粉色的灯笼/亵/裤,男人得空之际,支起身子,借着从幔帐外泄入的光亮,眼神灼灼的欣赏着眼前美景……
第八十七章
窗棂拂入的风, 荡开幔帐。
浮光明灭之间,雪丘红梅颤颤巍巍。
谢南州的眸光痴了?,他其实不?是一个容易失控的人, 大抵是自幼便稳重自持, 他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更像是守卫谢家的一把?剑。
故此,世上鲜少有事可以牵动起他的情绪。
而娶了?卫慈之后, 他内心深处原属于男子的本性,一点点开始苏醒。
等到彻底苏醒后, 就成了?一头猛兽。
谢南州突出的喉结滚了?滚,目光总算是舍得往上看,却见小?妻子早已撇过脸去,她紧闭着?双眼,轻咬红唇, 像是在忍受着?强大的羞愤。
谢南州凑上前,附耳低低哑哑,道:“慈儿,无需害羞,你我本就是夫妻。何况,为夫一定会怜惜你,有关你的一切,为夫都甚是喜欢。当真……哪儿哪儿都喜欢,喜欢到爱不?释手。你且睁开眼来?,看看为夫如何宠爱你。”
卫慈不?明白?他的意思,缓缓睁开眼, 却见男人面?对着?她戏谑一笑:“慈儿,你可要看清楚了?。”随即, 他埋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