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是两人的大婚之夜,他总不能?警告付如意,不可碰他。
这?世间?唯有/贞/洁/烈女,并无贞洁烈男。
谢定彻忽然就?发现,他好像正处于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娶付如意是形势所逼,但此刻, 他好像没得选择。
谢定彻看着付如意笑眯眯的眼,轻叹一声:“殿下,莫要胡闹。”
付如意偏就?压着他,故意不下来?。
长夜漫漫,她有的是时间?胡闹。她偏生就?喜欢逮着他胡闹。
付如意玉葱般的指尖在新郎清隽俊美的面颊上划过,动作怜惜至极:“阿彻,你离开了我?这?么多年,还“死?”了几年,我?如今失而?复得,岂会轻易放过你。你我?已是夫妻,我?对自己的夫君动手?动脚,又怎能?是胡闹呢。”
“阿彻,今晚之后,你就?彻彻底底是我?的了。”
“那……我?们就?开始吧。”
谢定彻:“……”
开始什么?
自是昭然若揭。
眼看着付如意就?要亲过来?,谢定彻伸手?堵住了她的唇,可狡猾的长公主却亲了他的手?心,大约是过于敏锐,掌心的温软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谢定彻浑身一僵。
谢定彻便是佛子,也受不住这?般挑拨。
“殿下!”
“阿彻,你躲我?作甚?今晚良辰美景,正合适洞房花烛。”
“……”
又是一番闹腾,千工床轻晃,谢定彻制服住付如意的同时,无奈摁住了她的身子,两人方才“大打出手?”,呼吸皆有些不稳,谢定彻提议:“殿下,你我?之间?……且再适应几日再说。我?只担心会误了殿下,殿下为何就?不懂呢?!”
付如意才不顾他所谓的“一片苦心”。
“阿彻,你怎么还不明白?便是你心里无我?,我?也要得到你。强扭的瓜,我?也要。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也只能?是我?的。”
谢定彻:“……”
谢大公子耳根子一红,又是无言以对。
这?叫什么话?
见心爱的郎婿缄默不语,付如意后退了一步:“你需多久时间?适应?”
谢定彻一双幽眸看着她。
未及他答话,付如意抢言:“顶多十日,不能?再多了。十日后,务必圆房。”
谢定彻:“……”
为解眼下的困境,谢定彻只好暂时首肯。
付如意勉强同意,两人分开后,她又抱住了新婚郎婿的胳膊,抱得死?紧,精致面容在男人脖颈间?蹭了蹭,亲密无间?。
谢定彻平躺着,一双幽眸望着头顶的承尘,胳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侧女子的曼妙弧度,还有那沁人幽香,亦是无处不在。
此时此刻,谢定彻只觉得自己又被“阿彻”二字,团团包围了,密不透风。
“……”他总觉得这?十日不是很易熬过去……
***
谢府,前院。
谢定彻去了北苑,谢南州身为家主,自是要应对宾客,他的酒量深不可测,寻常时候虽不饮酒,但每次饮酒过后,酒量只增不减。
府上宾客盈门,谢南州并非是合群之人,在酒席处周旋大半个时辰过后,就?让谢三与谢四接替他,继续与宾客饮酒。
谢南州才迈入后院,就?忽然止步,他自是察觉到有人跟踪他。
谢南州一侧过脸,就?看见一熟悉的女子,正红着眼眶看着他。
叶君兰今日也登门吃酒,无论是身为叶家女子,亦或是程家少夫人,她都有资格登门吃酒席。
但她不能?擅自过来?见谢南州,尤其此刻,她还双眸润泪。
谢南州剑眉拧了拧,他虽不常与女子接触,但也知道?避嫌,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这?一点?,谢南州时刻谨记。
可谢南州刚要转身,就?被叶君兰叫住。
“南州……”
叶君兰隐有醉意。
谢南州更是不可能?久留。
他会避免一切可能?会发生的误会。
免得被小妻子知道?了,他还需得解释一通。
“南州!”见谢南州头也不回的款步离开,叶君兰朗声大喊,仿佛已经?彻底豁出去了。
若非醉酒,她也不敢这?般作态。
亦或者,她实在是隐忍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