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触及,男人故意打趣:“为夫只是纳闷,为何你?就没怀上?”
卫慈:“……”
卫慈,她怎会知晓?
谢南州很快就擅自得出结论:“一定是为夫的姿/势不对,那接下来,就要辛苦夫人了。”
卫慈:“……!”
她自是听明白了这荤言荤语。
谢南州趁着小妻子试图夺回避火图,干脆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走向?床榻,他垂眸一笑,嗓音低醇磁性到了极致:“不急,你?我慢慢钻研。”
卫慈还没开?口反驳,就被堵住了唇。
每次这时,她都想,自己几时才能?练出谢南州的这副好体格……
她可?真想有朝一日能?像梦里那样,将对方摁压在榻上,绑住他的双腕……
***
谢定彻回到北苑,就听见嬉笑声传出。
登时,谢定彻的眉目之间露出明显的不悦之色。
亏得他急急忙忙处理完一切事务,甚至于懒得与三弟多费唇舌,便是为了尽早回来看她。
可?显然,即便没有他,长公?主殿下也不缺陪伴。
此?刻,谢定彻再度开?始起疑,他不在她身边这些年,付如意面对着那几张神似他的脸,就当真没有起过旁的心思?
付如意得知程家?即将倒台,笑得前仰后合。
清风与朗月见长公?主殿下这般欢喜,自是在一旁陪伴,两人年纪轻,嘴巴甜,又?说了一箩筐哄人开?心的话。
谢定彻迈入屋中时,正?好看见付如意着一身艳红色亵衣,半掩在被褥里,屋内烧了炭火,她面颊熏出阵阵酡红,如染上一层醉人胭脂,三千青丝呈现出一副凌乱美。
还真是笑靥如花、芙蓉花貌。
谢定彻以前就知道付如意生得美,但?从前,他看着付如意的眼神,不带有任何/欲/望。
而今,他知道,自己变了。
“你?们可?以走了。”谢定彻冷声吩咐。
他要如何告诉付如意,女子是不能?允许外男轻易挨近呢?
直接说出来,显得自己小心眼。
可?若是任由清风和朗月随时出现在付如意面前,谢定彻又?心中不快。
此?刻,清风和朗月为难的看向?付如意。
付如意侧躺着身子,姿态慵懒,自带一股风流劲,摆了摆纤纤玉手:“听驸马的话,有事再来回禀。”
清风和朗月对视一眼,只能?讪讪退下,但?离开?时,瞥向?谢定彻的眼神,却隐隐带有不善。
谢定彻眸色乍寒。
男子最是能?懂得男子的心思。
这两个年轻小伙,是对自己有醋意。
待清风和朗月一离开?,付如意随手抓来一只香梨,干脆的咬了一口,梨汁沾染粉唇,娇艳欲滴,像枝头熟透的樱桃,随时邀人采撷。
谢定彻不知怎么了,反复盯着付如意的唇看了几眼,又?忽然避开?视线,似是急切回避。
谢定彻看着茜窗上的浮影,道:“殿下,你?身子还未痊愈,莫要贪凉,入夜了,少吃寒食。”
付如意憋着笑意,一双凤眸流转,又?咬了口香梨,笑道:“阿彻放心,我的月事已经好了。”
这话又?不知哪里刺激到了谢定彻,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是、是么?”
付如意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家?郎婿。
她家?阿彻,实在是纯真呐。
付如意一只玉足从被褥里伸了出来,高高抬起,在谢定彻的后/腰/上/蹭/了几下:“阿彻,我得了两册新话本,你?要陪我一起看么?”
谢定彻终于侧过脸,看向?付如意,眼角余光快速瞥了一眼付如意的玉足,小巧极了,指尖圆润粉红,十分可?爱。
一眼扫过,他又?避开?视线。
“话本?”
她只看话本?
不打算继续缠着他了?
付如意:“嗯,是少将军和俏美人的故事,可?带劲了。”
带劲……?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
像谢定彻这样的人,自是不可?能?看坊间话本。
但?他大概可?以猜出来,那话本里面必定是一些不可?言说的内容。
谢定彻不知怎么了,总觉得这间屋子格外憋闷,他隐有汗意,因着是侧身而站,付如意一眼就看见他反复吞咽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