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
换做是从前,谢定?彻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来到北苑,付如意果然直接拽着谢定?彻的?胳膊进屋,将郎婿推倒在了榻上,她自己像一条花蛇一样/缠/上去, 埋怨说:“阿彻,我比弟妹年?长了十岁, 弟妹有孩子了,可是我还没孩子呢。都怨阿彻不早些接受我,还我苦等这么?多年?。阿彻,你亏欠了我的?,必须要还给我。”
谢定?彻喉结滚动。
他以前很怕付如意缠他。
可如今,付如意一缠,他就当即放下一切戒备:“好,如你所愿。”
他是亏欠了她的?。
也确实应该还她。
付如意抿唇窃笑,下一瞬,便是天翻地转,她与?谢定?彻就互换了位置,她已经彻底了解她家郎婿的?实力?,便只需附和?就好。
帷幔垂落,莺啼啾啾,海棠绽放……
在沉浮之间,付如意刚刚觉得是时?候了,可忽然,谢定?彻摁住了她的?肩,猛然及时?起身。
“阿彻?”付如意茫然,眼梢媚意甚浓。
谢定?彻没有隐瞒,便是这个节骨眼下,还是一派清风朗月,唯有不稳的?呼吸出卖了他:“等到形势安稳,你我再要孩子,我担心……”
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护着母子两人,况且,有孕女子,在乱世中实在危险。
谢定?彻总想着尽可能的?降低一切危机,所以,就算方才差点失控,也还是压制住了。
付如意/缠/住了郎婿的?窄腰。
“可是阿彻,我年?纪不小了。”
谢定?彻反驳:“谁说的??以我看,还是二八芳华。”
付如意一愣,随即展颜一笑:“阿彻!你嘴巴真甜。”
谢定?彻耳根子红了红:“……殿下,还是慎言的?好。”
“哎呀,阿彻,仅你我二人,又何故在意那样多?”
“是吧,阿彻?”
“阿彻,你再说几句甜言蜜语给我听听。”
“好阿彻,你倒是说呀。”
谢定?彻:“……”
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无奈之下,只能推开了付如意的?触碰,自行下榻,捞了一件外裳套上,背对着喋喋不休的?妖精:“我……去一趟净房。”
付如意趴在榻上,面颊飞霞,眼里缀满星子。
她家阿彻,可真好啊。
***
谢老?太太等人总算是从海棠筑离开。
眼下,卫慈还懵懵懂懂,她被谢南州搀扶去了内室,外间方才来了不少人,谢无恙与?谢木泽离开后又命人送来了贵重贺礼。
无疑,谢家对卫慈腹中的?孩子颇为在意。
让她更?是诧异的?是,谢家这样的?门第,竟不盼着男嗣,对女孩儿也十分期盼。
从前在长宁侯府,卫老?太君不止一次厌弃她是女儿身。倘若她是嫡长孙,当初卫老?太君就不会对母亲了落井下石。
“慈儿在想什么??”谢南州见?她发愣,柔声问道,顺势端起茶盏,借住饮茶的?动作掩盖此刻的?情?绪。
他就要当父亲了,远比谢老?太太看重这个孩子。
他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将得到他亲力?亲为的?照看与?养育。
卫慈抿唇一笑,一双眸子晶亮,是发自内心欢喜:“原来,旁人对我不好,并非是我不好,是他们?自己不好。”
谢南州听懂了小妻子的?言外之意。
“日后谁对你不好,为夫就弄死他。”
卫慈:“……”
堂堂常胜侯,如何能说出这种浑话?!
卫慈嗔了他一眼,一手搁置在小腹上:“那……接下来呢?我该做些什么??”
都是初次为人父、人母,谢南州与?卫慈皆十分紧张,只不过,谢南州掩饰的?更?好,仿佛经验丰富。
“夫人这几个月好生静养,等到胎象稳了,再适当走动,尽量食简,不可过度滋补。”
女子生产是大事,此前在西洲,谢南州翻阅过几本妇女疑难杂症的?书籍,倒是对生产这一块有所涉猎,胎儿过大,不宜顺利产下。
卫慈对谢南州坚信不疑:“好。”
夫妇对视,谢南州脑子里已经冒出了数个孩儿名字,但思及卫慈刚从宫里回来不久,今日也算是受了波折,遂让她早些歇息。
“慈儿,我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