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了她?母亲,但也看得出来?,必然是个美人胚子,谁让她?的父亲与母亲皆是大美人呢。
谢南州小心翼翼将小团子抱上了床榻旁边的摇篮。
他转过身,看向卫慈时,狭长凤眸暗了暗,唤了一声:“慈儿。”
卫慈一愣。
因着男人的嗓音过分磁性低沉了,她?一下明白了谢南州的意思。
卫慈有些难为情,可下一刻,谢南州已经?欺身过去,根本?没给?她?犹豫的机会,骨节分明的大掌扯开了薄纱睡裙,准确无误的拉下了那件已经?不太合身的艳红色兜衣,须臾,男人嘴里?含糊不清,低低唤了一声:“慈儿,谢谢你。”
谢谢她?来?到他的生命里?。
卫慈生育过孩子之后,好似与之前不太一样,她?仰面望着头顶的纱帐承尘,一手揪着身下被褥的同时,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攀在?了谢南州的肩上,低低一声轻/吟。
谢南州这样的人鲜少?失控,在?风/月上亦是如此?。
可今晚却是险些沉迷,关键之时,一声乐呵呵的笑声传来?,正沉迷的夫妇二人猛地?皆是一怔。
内室留了两盏起?夜灯,光线足可以让人视野清晰。
谢南州故意留着灯,一来?是为了方便将孩子送去给?乳娘哺育,另外,他也很想看清楚卫慈。
然而,此?刻,谢南州与卫慈却见,摇篮里?的小团子不知几时醒了,一双水灵清澈的大眼正看着自?己的爹娘。
卫慈一僵,推了推谢南州,又拉了薄衾盖上。
谢南州:“……”
敌不动,我不动。
夫妇二人不吱一声,自?也不敢轻举妄动。
须臾,小家伙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又睡了过去。
谢南州和卫慈面面相觑。
谢南州安慰道:“慈儿别担心,姲姲每次醒不了多久,方才?理应……没看见。”
便是看见了,也不会记得。
卫慈:“……”
谢南州没法就此?结束,握住了卫慈的一只细嫩脚踝,直接搭在?他肩头,俯身附耳,已隐忍到了极致:“没事?了,别怕。”
这感?觉,就像是像/偷/情/一般,隐忍又刺/激。
不知是不是过于紧张的缘故,卫慈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事?的妙/处。
谢南州食髓知味,又旷了那样久,自?是没道理轻易放过她?。
但两人都舍不得孩子,不忍让乳娘将孩子直接抱走,所以,一遭过后,还是罢休了。
浮光之下,美人颊边飞霞,较之从前稍稍丰/腴了些,对谢南州而言,恰是刚刚好。
卫慈正揽衣,被谢南州摁住了她?圆润的肩。
“慈儿。”
“嗯?”
谢南州眸色沉了又沉,扯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天热,就这么睡吧,为夫也不穿。”
卫慈:“……”
屋内摆了冰鉴,根本?算不得热。
卫慈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那句“越美的人,越会扯谎”,或许,男女?通用……
卫慈知道谢南州即将出征,她?没有违背他的意思,反而窝进他怀里?,喃喃低语:“夫君,也谢谢你。”
谢谢他让她?知道,原来?,人还可以这样畅快肆意的活着。
***
几日后,谢家军开始启程,谢南州是主帅,自?是亲自?挂帅。
陆洛尘、谢无恙是他的左右副帅。
谢定彻则在?后方护着女?眷们。
谢木泽单独掌控谢家一众护院,随时往返各处游击,以备不时之需。
谢家早就扬名天下,加之,谢家军所到之处的,以“不伤及百姓”为原则,也善待降军,故此?,进攻就如破竹之势,比原本?计划的一月抵达京都,要提前了整整半个月。
承乾帝镇守皇宫,几乎每日都会收到前线战败的消息。
事?到如今,承乾帝已经?黔驴技穷。
此?前派出去围剿镇南王府的十万兵马,就在?半个月前,反而被微生决收复。
承乾帝瘫坐在?龙椅上,面容枯槁憔悴,而更奇怪的是,他梦见曾曾曾祖父的次数愈发频繁,梦里?的这位祖宗,便是顶着一张和谢南州一模一样的脸。
承乾帝甚至怀疑,太/祖/是不是特意回来?收拾他这个不孝子孙的。
但,不到最后一刻,承乾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