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将谭深水拉入最黑暗的境地。
谭深水嘴唇都在发颤,他不能回答不知道,贺瀚不会相信他……对方看上了白罪这件事早已人尽皆知,突然问起白罪和另一个人的关系,无非就是怀疑两者之间有什么猫腻。
“那个人……和白哥入狱前时常有往来……”谭深水眼珠子飞快转动,他继续道:“两人明面没说破,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们是恋人。”
贺瀚没有说话,身边众人也大气都不敢出,谭深水感觉到一种四周空气都凝固的气氛。
贺瀚下床走到谭深水面前,掐着谭深水脖子将其提了起来。谭深水哪怕身材纤细得如同女人,可重量并不轻,贺瀚单手就轻松将对方整个人提在半空中。
“谁给你的胆子说谎的?”贺瀚的声音和他的神色一样冷。
谭深水彻底慌了,他没想到谎言这么快被识破,他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法撼动那只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手,窒息的感觉涌上来,他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痛苦地摇着头。
谭深水想得很美,只可惜这句谎言或许可以骗过其他人,可唯独无法欺骗到贺瀚。
“你利用白罪的声望庇佑,就天真以为自己真就是他的心腹了?”贺瀚松开手,看着谭深水狼狈跌倒在地上,他冷冷说道:“为了将他送进来你可是出了不少力,这点你不会忘记吧?”
谭深水捂着脖子咳嗽了几声,这种临近死亡的感觉再一次深深体验到,恐惧和愤怒让他抬头狠狠瞪着贺瀚吼道:“邱老大是为了让暴君您对付白罪才让我设计他入狱,可为什么您非但没有为难他,反而护住他!”
谭深水眼白都浮出一条条血丝,看上去狰狞恐怖:“为什么——这到底哪里出了错!”
“我改变主意了,就是这么简单,”贺瀚居高临下俯视谭深水,一向抿直的唇忽然扬起残忍的弧度:“听说你参与了我和白罪的赌局。”
谭深水身子一颤。
“无论结果如何,只要我一句话,你的贞操都不保,”贺瀚不再看谭深水,而是对一旁早已硬得厉害的众人说道:“他交给你们了。”
“是!”男人们像是挣脱枷锁的野兽一般朝谭深水扑过去,谭深水只穿着一条白色裙子,裙子很快就被扯到变形被丢弃在一边。
“住手——放开我!”谭深水的挣扎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力量怎么可能比得过这些肌肉发达的囚犯们,很快就被掰开双腿,体内强行被挤进的异物让他发出痛苦的悲鸣,只是很快嘴就被男人那物塞住,只能听到抗拒的、破碎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