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及大白的鼻子大。
演出照常的那样完美,我的生活也是如此,只是在那个疤痕的映衬下,我似乎变得更像一个犯人了。
但我知道,只要我还是驯兽师一天,我便不会放弃百分百的演出。
就这样过去了好多年,大家都了解了那股新鲜劲,此类的人兽演出也早已在全国开展。
我们的马戏城却也在几年的积淀下成为了这附近最大的,关于那天的记忆我早已抛之脑后,这道疤痕也渐渐被我当成了护身符,的确那么渗人,但似乎也给我带来了好运。
我还常常会回家,把自己的奖金给家里人,当父母脸上的笑意露出是,似乎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我忘不了他们那天看到我疤痕那一刻眼里满含的心疼,我一再解释只是摔了一跤磕在了石头上。
小白的记忆永远印刻在我的脑海里,我时常会去看他,会和他讲我表演时的趣事,
“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你和大白认识认识。”
一切,都在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但在那日的训练时,我发现了大白身上的端倪,她似乎变得有些怒气,有时还不听从我的指令。
当我掏出皮鞭试图让她安静下来时,她竟然对着我吼叫。
无奈之下,我只得停下来训练,找来了兽医。
兽医说她怀孕了,大概是因为马戏城要扩张,园长招来的另一个驯兽师和他的狮子吧?
一想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