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原来在谭修编看来,妻子照看其他男子是理所应当之事。”
说话间,他的手指有意无意拂过沈云唯脸颊,意有所指,微痒的触感让怀中的人打了个激灵,抬眸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也只敢这样,人还是紧贴在他身上,不蹭露出去半点。
君时晏轻笑,也就敢对他这般,怎的不瞪谭郅舟几眼去,思及此又自行打消了想法,这般样子自然只能他受用。
谭郅舟算个什么东西。
听出来君时晏话中的弦外之音,谭郅舟自觉说话失了分寸,本不过是想说沈云唯做的不值一提罢了,
又想送礼之事是自己多想,闹出了乌龙,让君时晏笑话,更是觉得脸面丢尽,脚底如踩着无数尖针一般,难以驻足。
既然不是想拉拢他,为何在如此情形下,还愿意让他进来?
为何呢?
谭郅舟脑中一根弦猛地绷紧,他在君时晏与人温存的时候敲门,定然是打扰了好事,让他进来不是为了拉拢,而是对他不满,因此才会顺着他的话,说出妻子照看其他男子是理所应当之事。
想通后,谭郅舟急忙向前迈了两步,想要道歉。
“本世子让你过来了吗?”
低缓醇厚的嗓音听不出怒气,却让人不寒而栗,谭郅舟又退了回去站在原地:“是下官愚钝,打扰了世子,还望世子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