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便催着车把式早些起程。
等到了城里,太已经升的老高,李鸾儿熟门熟路的指挥着马车找到新家,下了车把东西卸下,再和车把式结算了工钱,她这才大松一口气。
李凤儿也拍拍胸脯笑道:“幸好咱们走的早,村里人都没瞧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
李鸾儿一笑,摸摸李凤儿的头:“咱们这一走,谁都没说,这事办的隐秘,村里没一个知道咱们新家在哪,这么一来,咱们很能轻闲些时日。”
说着话,她拉着一家子参观新房,李春见有新房住也很高兴,先就在前院挑了一间屋子,李鸾儿惯着他,把金夫人安顿好了之后,就和李凤儿动手收拾李春的屋子。
忙了一上午,总算是把他们要住的屋子都收拾好了,李春因着是一家之主,便住了五间正房中西侧那一间,中间的堂屋留待会客用,东间的屋子整了出来放了父母牌位,算是有个祭祀的地方。
而李鸾儿姐妹还有金夫人都住了后院的屋子。
金夫人居长,住了后院北屋的三间屋子,李鸾儿住了东厢房,李凤儿住了西厢房。
这后院的屋子小巧,不过好在李家人口少,又没个丫头下人的,住着倒也宽绰。
待吃了午饭,金夫人把李鸾儿叫住,开口便道:“鸾姐儿,你有时间了便去牙行瞧瞧,看看能不能买几个下人,最好买那能签死契的一家子,这样的下人忠心。”
李凤儿听的咋舌不已:“夫人,这……咱们又不是地主老财,买下人做甚,这房子大是大了些,不过我还是能收拾得过来的,何必花那个冤枉钱。”
“糊涂。”金夫人一听立时板了脸:“你收拾?你一天旁的事情都不干了,专门收拾屋子?你瞧瞧这房子,这家具,每天让你收拾,累不死你。”
见金夫人生气,李凤儿吐吐舌头不敢说话。
金夫人又道:“再说,春哥儿住在外院,他一个人你们也放心,不如买个下人看着他,咱们做事也能放开些手脚。”
李鸾儿想想,觉得金夫人说的有理,她并不是葛朗台,不会变的铁公鸡似的守着银子不花用,即是现在有多余的银了,又何不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些。
再者,李鸾儿对自己有信心,她还能挣出多余的银子来呢。
“我明儿就去瞧瞧,这么着吧,明儿我瞧好了,夫人与我挑下人,这些活计我是真不太懂。”李鸾儿笑笑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