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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这些东西收了起来:“今天晚上我就去张勇那里,将这些东西交给他娘子。”
说完这句,李鸾儿坐下喝了口水便问金夫人:“夫人,我以前也见你治过病的,区区寒毒而已,你若是要出手,定然针到病除,怎的还叫裴济喝那苦药汁子,还说的那样难治?”
金夫人笑了起来:“傻丫头,我若说容易治,一来说不得他们不信,二来,他们又怎会领咱们的情呢。”
一句话叫李鸾儿恍然,心里琢磨了一番便知道了金夫人的心思,裴济的身体这些年不知道请了多少名医调理医治可都不见效,这便叫裴家夫妻认为裴济的身体已经差到了极点,倘或金夫人一上来就说这病不难治,她能治好,说不得裴家夫妻反倒轻看了金夫人,并不会太过相信她。
就算以后金夫人真治好了裴济的病,裴家夫妻也会认为这是举手之劳,感激之情也不会多重。
金夫人人老成精,又行医多年,对于患者的心态把握的很好,又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一时间,李鸾儿受教了,下定决心以后也要好好的观察别人的为人处事,自己也要多学着些。
见李鸾儿若有所思,金夫人笑着点头,觉得她提点李鸾儿的苦心并没有白废。
京城永安门外,由南面来的旅人,官员、客商还有平民百姓都从这里经过入京,从早起永安门打开,门内门外的人潮就没有少过。
两个穿着青布衣裳的小厮站在永安门边上东张西望,到得半上午时分,天气着实热了,这两个小厮热出一身的汗,也不敢在太阳地里站着,就到旁边的茶棚叫上两碗凉茶喝了起来。
一边喝茶,两个人一边张望,却见出城的人里那些穿长衫的人好些都撑了遮阳伞,虽然那伞并不精贵。做工也粗糙,可因着上面写的诗文或者绘制的图画倒显的很是精致些。
“小二,再来两碗茶。”一时喝光了凉茶,两个小厮又叫上两碗,穿着褐色短打的小二笑着端过凉茶。又拿颈间搭的毛巾擦了擦汗:“今儿这天可真是热。”
“是啊。”其中一个小厮笑了笑:“不然,这出城的人里怎么那么多都撑了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