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训她,只以为汪惠娘是心中难过跑回去哭了,并不往心里去。
哪知道这汪惠娘着实是个倔脾气,又最是活泼好动的,孙婆子那些话她听的真真的,这心里就不舒服极了,心里一不舒坦,便要寻那罪魁祸首,她一气之下跑出府去,直接去了严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就在严家门口侯着,严家的门房过来问她她也不说话,撵她她就只是哭,搞的门房没法子了,叫人去回禀李鸾儿,哪知道这日李裴两家订亲,李鸾儿去了李连树家,家里的下人寻不着,只能任由汪惠娘侯在门外了。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汪惠娘饿的前心帖后心,嗓子渴的快冒烟了,可还是倔着脾气等着,不离开一步,又过一会儿,汪惠娘终于看到了严承悦。
今日严承悦穿了一身宝蓝色的袍衫,满头长发用银冠束住。又用一根雕琢繁复的银簪子固定了。两侧飘下银蓝的飘带,便更显的他肤白俊美,再加上他腰间系了宽宽的玉带。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显的身材高瘦,腰肢也是劲瘦有力,很有玉树临风之感。叫汪惠娘一眼瞧过去险些迷了心魂。
“严公子。”
汪惠娘步下台阶,迎面拦了严承悦。不叫他再前行一步。
严承悦坐在马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汪惠娘:“您是?”
汪惠娘抬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严承悦,满眼的敬佩和爱慕之色:“我是汪家小娘子。是我托了媒人来提亲的。”
汪惠娘竟然和时下的女子一点不相同,作风大胆奔放之极,这样的话都敢说。叫严承悦很是没有想到,他不悦的皱起眉头来:“对不住了。是大下不想纳妾,在下娶亲的时候说过,此生只有娘子一人,再不会多看旁的女子一眼。”
汪惠娘没有想到竟是听来这样一番话,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一是气恨严承悦不解风情,二是羡慕李鸾儿得到严承悦如此的真心相待。
“严公子。”汪惠娘还是仰着头,没丁点退缩的意思:“我没有想要拆散你和英武侯,我不过是真心仰慕你,想要呆在你身边,你放心,只要叫我进了严家大门,我会老实本分的,不会对英武侯构成任何一点威胁,我也会好好的伺侯你和英武侯,请你成全我这一点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