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她脸上,将她白嫩清秀的一张脸踩到泥地里:“你究竟意欲何为,老实交待。”
“咳,咳!”
杜何氏大声咳着,一双手使尽力气推着李鸾儿的脚,只是她就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觉得那只脚纹丝不动,似是一座大山压着她一样,叫她透不过气来:“侯爷,奴家,奴家没有什么想头,只是想跟着,咳,伺侯侯爷。”
“呵。”李鸾儿冷笑一声将脚拿开,却又提起杜何氏,瞧杜何氏脸色微变,手上一用力卸了她的下巴,拽着杜何氏的头发道:“你这等小伎俩便以为能骗得过我么,真真做梦。”
她一行说,一行对德庆帝道:“陛下,这杜何氏不定是什么反朝庭的组织派来行刺陛下的,还请陛下好生查问。”
“怎么会?”德庆帝还有些不相信:“这分明就是个农妇么。”
“臣给陛下分说。”李鸾儿笑了笑,将杜何氏带到德庆帝面前,侍卫们也觉得奇怪,便都围上来听着。
李鸾儿一指杜何氏:“且先不说旁的,便是杜何氏落水的那条河。那河从杜何氏所在的村子到咱们驻扎的地方七拐八拐的距离可不远,她一个弱女子落到水里能活生生飘到营地着实是运气太好了些,许她运气也着实的好,只是捞上她来的时候,她只是混身湿透,却并没有比如昏迷,比如休克。也没有灌上多少水。更没有吐出许多脏物来,口中也干净的紧,这就叫人奇怪了。”
“说不得她会游水呢。”一个侍卫说话了。
李鸾儿一笑:“这个也说不定。只是,存心想要投河自尽的人若是会水,大多都是在身上绑巨石之类的,叫自己游不起来。若不然,在水中挣扎一会儿会自动游上水面的。她若是会水,早就自己爬上岸了又何必游到咱们这里来,她游过来,便是说明她是故意过来的。存着不知道什么心思。”
说到这里,李鸾儿又给这些侍卫讲了一下不会游水的人落到水中会是怎样情形,在水中挣扎久了的人都会有什么反应。
那捞杜何氏上岸的几个侍卫回想杜何氏当初的情形。便均说杜何氏不像是在水中挣扎良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