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王家后门处,她停了一会儿,跳过王家的外墙,进了内院便径自朝一处走去。
李鸾儿瞧的不由暗赞,李凤儿这么多年皇宫生活也不是白给的,比她才穿来的时候沉稳了不少,起码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知道早早打算了。
看李凤儿的样子,之前定然已经探查好了贞嫔那一房的住处。
果然,没用一会儿功夫李凤儿就到了一个宽敞的院中,她在院中站了好一会儿,隐着身形进了院子,在主屋的窗下,李凤儿隐在黑暗中静静听着。
李鸾儿并没有过去,而是放开精神力跟随。
自然,李凤儿听到的那些话李鸾儿也都听到了。
确实是贞嫔父亲和一个小妾在说话。
贞嫔父亲语气有些慌张:“不孝女,真真是个不孝女,她,她怎么敢?那可是官家啊,她行刺官家,她敢行刺官家,她有没有想过她这么一弄我们怎么办?王家怎么办?”
那个小妾一直在哭:“爷,当初就不该叫她活着,活着就是作孽啊,您瞧,她好好的在宫里做她的嫔妃,虽然官家不怎么待见她,可有太后撑腰,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怎么就……她天生下来就是灾星,就是来克咱们的。”
“断绝父女关系,必须断绝。”贞嫔父亲怒气冲冲道:“明儿我就上表,说明早已和贞嫔断了父女关系。”
不管是李凤儿还是李鸾儿听的都是无语之极。
旁人家心疼子女的知道这样的事首先想的是自家的子女能不能活命,会不会受到什么苦楚,而贞嫔父亲真是个贱人,这么急着就要撇清父女关系了?
怎么早先贞嫔进宫的时候他不说断了父女关系,他那时候可是兴冲冲的想着贞嫔能得官家宠爱,若是能生下皇子来,他们这一房可就风光了,这会儿一有事便这样,这人行径真叫人作呕。
李凤儿再也听不下去了,径自推门而入,紧接着,屋中出现一声短促的惨叫,之后就再无声息。
可李鸾儿看的真真的,李凤儿进门先一手一个将贞嫔父亲和那个小妾的脖子给掐住了,之后摘了他们的下巴,叫他们发不出丁点声音,李凤儿从怀中摸出一包药来融进茶水中,给这两个人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