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悔不迭,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脸上浮现出一副懊悔至极的神情,嘴里念念有词:“哎呀,这下可糟糕了,我竟然说漏嘴了!这下可好,这家伙定然知晓咱们的身份了!罪过罪过啊!”
然而,一旁的顾慕白却稳如泰山,云淡风轻。他潇洒地摆了摆手,不屑一顾地说道:“无妨无妨,他迟早会知晓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横竖他今日也无法逃离这间土房子,他的生死完全被咱们拿捏在手中,即便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他妄想逃跑,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邪门男子与纸新娘在半空中如幽灵般交织,他们的身影恰似被飓风吹卷的残叶,在空中急速盘旋。两人的身躯时而紧密相贴,时而又若即若离,犹如在演绎一场诡谲而癫狂的舞蹈。
刹那间,邪门男子手臂一挥,一道璀璨夺目的望天雷犹如闪电般疾驰而去。这道天雷恰似被赋予了灵魂,义无反顾地朝着下方看热闹的仙家们狂奔而去。
仙家们目睹此景,纷纷聚拢,打算合力打出一掌,作为阻拦。然而,那道望天雷却犹如长了眼睛一般,死死地尾随其后,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目标的迹象。
就在望天雷即将击中仙家们的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饕餮小帅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出一道光芒。这道光芒宛如坚不可摧的盾牌,将望天雷死死地拦截在外。
望天雷与光芒轰然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整个天地都为之战栗。光芒虽成功地抵御住了望天雷的攻击,却也在须臾之间烟消云散。
小帅手持折扇,轻轻摇曳,嘴角似笑非笑,流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对着邪门男子和纸新娘暗送秋波,娇声嗔怪道:“我说你们俩啊,真是愚不可及,打仗犹如无头苍蝇一般。难道我们这些旁观者,就必定是任人摆布的小喽啰吗?告诉你们哦,爷爷我尚未登场,若是我出马,只需张开这血盆大口,顷刻间便能将你们俩生吞活剥,让你们在这世间销声匿迹……”
只见那男子与纸新娘在半空中笑得东倒西歪,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荒唐可笑之事。“你说吃掉我俩就吃掉我俩?哈哈哈哈,我可真是一点儿都不信呢!”男子的笑声在半空中久久回荡,夹杂着几分戏谑和鄙夷。
话一出口,他突然对着半空中叽里咕噜起来,那声音犹如来自九幽地府,让人毛骨悚然,又仿佛是在与某个神秘人物窃窃私语。
黄小跑见状,心中一紧,失声惊叫道:“这货不会又他妈搬救兵吧?”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惶恐,毕竟对方已经搬过一次救兵了,而且那些救兵实力不容小觑。
然而,纸新娘却嗤之以鼻,反唇相讥道:“你们这么多人围攻我们两个人,还有脸不让我们找援手?以众凌寡本就是不齿之事,你们居然还能如此大言不惭?”
刘小头听了这话,却是捧腹大笑起来,他满不在乎地说道:“跟你们邪门过招,还谈什么光明磊落?再说了,你们本就恶贯满盈,我们仙门之人就是喜欢以多胜少,怎样?”他的话语嚣张跋扈,完全不把纸新娘的话当回事。
就在众仙家与纸新娘交谈正酣之际,突然间,房间内的窗户像是被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猛然爆开,那巨大的爆破力仿佛是有一颗手榴弹被扔了进来一般,震耳欲聋。众人惊愕地盯着窗外,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小男孩,正牵着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缓缓走进房间。
两人缓缓地走进房间,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他们而静止。他们的步伐轻盈而优雅,每一步都像是在跳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进入房间后,他们先是对着众人微微一笑,然后彬彬有礼地行了一礼,那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没有丝毫的生硬和做作。
“实在不好意思啊,打扰到你们了!”其中一人面带歉意地说道,声音温和而低沉,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耳畔。
顾小草见状,不禁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满脸狐疑地大声喊道:“你们是谁啊?这里正打仗呢,无关紧要的人,可别来瞎凑热闹!”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和警惕。
然而,面对顾小草的质问,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却稳如泰山,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回应道:“我当然知道你们在打仗啊,不过呢,我们两个可不是来凑热闹的,我们是来雪中送炭的哦!”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让人不禁对他产生了一丝好奇。
说罢,他还特意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纸新娘,似乎在暗示着什么。纸新娘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