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
听到这个消息,天瑞心里很不好受,又见康熙根本不理会这件事情,大有松了手任他们闹的意思,就感觉很失望,圣寿节那天她明明在琴音里表达了对康熙的崇敬还有对兄弟姐妹的关爱,并且告诉康熙希望家和万事兴,不愿意康熙再因为猜忌而弄出这种无所谓的纷争来。
康熙不是傻子,他明明什么都知道的,可不顾她的意愿,只因为私心搅出这么一滩浑水来,天瑞知道,要是再这么下去,总是会出大事的。
可是,她现在也是没法子的,若是肚子里没有那个小东西,她倒是会出面周旋一番,如今,肚子里揣了个小的,这几天又开始害喜,每天吃了吐吐了吃的,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哪里还能顾得上别人。
没有法子,天瑞只好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任他们争去吵去,她只不进宫就是了。
这样,几位阿哥从后宫闹到前朝,在朝政上也开始互相下绊子,相互不服气,并且安插自己的门人故旧,不但六部衙门,就连底下的各省各府里都开始安插人手,一时间,整个朝堂倒是有一种硝烟弥漫的味道。
原来,康熙想要把陈伦炯调到户部衙门去,陈伦炯哪里敢接手啊,那户部可是各位阿哥争斗的大本营,他要搅进去了,一家子都脱不了身,为此跪求了好长时间才换到康熙松口,还让他留在理藩院,天瑞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心里也很郁闷的,不过那时候她正害喜厉害的不行,也没有心情管,只让陈伦炯悠着些,自己料理。
就这么的,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已经是冬季了,京城第一场雪后又接连几场雪,天气也很冷,天瑞这时候都快要生产了,身子也笨的跟个球似的,便也懒的动弹,每天只在屋子里转悠转悠,外边是轻易不去的。
这天,天瑞看着炕上那些小衣服,拾起一件小红缎子袄来,看着上面的做工和绣活,朝着冬末直笑:“想不到,我们冬末的针线活越发的好了,看这鲤鱼绣的,跟活的似的。”
冬末脸红了红,低头笑笑,拿起一件绿色棉袄来道:“还是春雨姐姐的活计好,做的也精细,奴婢是万万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