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大房,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然后日子久了,她在权利中找到了乐趣,就像帝王一样,她挑着两房相争,她这个渔翁越受追捧,于是她爱上这种感觉,一但觉得他们有逃出去的可能时,就忘记了一切,拼命的想挽回自己的权威,于是一步错,步步错,最终自己都忘记,她到底要什么了。可能这一次的大病,她倒是认真的回想过去了,于是终于想起为什么了,但是,此时一切都晚了。
不是吗?”贾母看艾若不相信的样子,冷冷的看着她。
不是,我相信,不过,你有没算过。一个爵位和一个小官一年才几两的俸禄?怎么养活这一家子人?还有,你有没想过,堂堂国公府第,第三代一个出色的都没有,然后呢?人家家里多少还有点兵权,要么还有点本事,真的圣人挑刺,人家还能抗争一下。圣人动手时,还得想想,会不会有什么后果。像你这样,胆大无知,然后家里一个撑腰杆的人都没有,到时有事,不宰了祭旗,那都对不起他的脑子。”
艾若盯着老太太,贾源只是让三代温和低调,不要为官为宰不要让家族惹上皇权。可是没说,让家族废掉。这是两码事吧!两房都没一个顶梁柱,皇家到时,找替罪羊都懒得找人能力的家族了,直接就找他们了,又肥,又没有能力,多么好宰。祭旗又多么好看,我杀了两代国公家的后人,说出去。皇家的地位又能稳固不少,贾母的脑子啊!
家里……”贾母脸红了,不知是羞还是气,反正变幻莫测。
别跟我说,家里钱多得很。我刚都说了,家里没什么钱。就算有点钱,就算不还国库的银两和交还功臣田,也养不起这么一大家子人。大房三子一女;二房两子两女。各自的嫁娶,你以为能撑多久?再说,等你不在了,会分家的,你怕二房将来分家吃亏,然后让抬举二房,让二房在公中伸手,你有没想过,其实你是让兄弟阋墙,这才是败家的根本?”
老爷不是让你们分家了吗?”贾母愤愤的说道,她其实一直觉得父母在,让子女分家是不孝的行为,此时想起还是气愤不已,但是她气愤不代表她能背败家的罪责,已经分完家了,你说那些有的没的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