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望着前方,他的妻子,如今下落不明,可他,此刻却不能出宫。若是能出宫,他恨不得装上翅膀飞出去。
暗暗叹了一口气,苏锦摇头:“无事。”国家大事,比起儿女私情来说,自然更重要,即使他很焦急,却不能为了私人的感情,误了朝廷大事。
魏仲文微微蹙起眉头,他感觉苏锦有事,偏偏他不说,自己也不好再问下去了。带着满腹的疑问,魏仲文拜别了苏锦,往另个方向走去——
景王府里,杀气腾腾的景王从红缨的院子里出来,就往王妃的院子里走去。
一脚踢开门,景王气冲冲朝着景王妃怒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贱人和人私通?”
景王妃身边的几个丫鬟,见到景王一身血迹冲了进来,暗暗吃了一惊,再听到景王如此说,心底翻起了惊涛骇浪,恨不得此刻,自己变成聋子,什么都没有听到。
景王妃闻言,吃吃一笑,对景王道:“王爷说的是什么话?什么私通?这里是堂堂的王府,谁敢往王爷头上戴绿帽?”
景王妃斜倚在紫檀嵌瓷心罗汉床上,她的身后靠着金心闪绿的大迎枕,梳着瑶台髻,乌油油的发髻上插着一支六尾大凤钗,凤钗当中垂着一只龙眼大小的珍珠,两侧的凤嘴里衔着中等珍珠各一粒,剩余的就是小流苏,流苏下面,还用红宝石做坠角,景王妃的身子微微一动,那凤钗上的凤凰就好像凌空飞起似的,栩栩如生。她穿着一件湖蓝色盘金绣云鹤纹对襟衫子粉红色菊蝶纹十二幅罗裙,一副居家打扮,却十分端庄得体,让人挑不出一丝刺来。
景王望着眼前这张明媚的脸,又怒又惊,又恨又怨。“这后宅是你一手打理的?难道你会不晓得吗?”
景王妃闻言,柳眉微微向上一挑,满不在乎道:“王爷,你忘了吗?你曾和臣妾说过,叫臣妾管好中馈就是了,不要理会院子里污七八糟的事情。既然你开了口,臣妾怎敢逆着你的意思?”
景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这话的确是他说的,可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还不是因为景王妃她……“滚,滚出去,全部都滚出去。”
景王的暴怒,让丫鬟们都吓了一跳,忐忑不安看向景王妃,见她没有反对,那些丫鬟鱼贯而出。等丫鬟走了出去,景王在屋里来回踱步,见景王妃无动于衷,才泛起一丝冷笑道:“你恨孤,对不对?你一日不折磨孤,你就不高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