蛀虫,在整个临海城只手遮天,无恶不作,这样的人留着迟早是祸患,秦少也算是替天行道。邵老哥,你这么说,看来你和这个张易强关系不一般了,之所以对付秦少,也是为了帮这个张易强是吧?”
邵启军也没有否认,诺诺大方的承认下来,谁也不是白痴,这都是摆放在明面上的事,谁也无法抵赖。
“算是吧,我和这个张易强不是很熟悉,当初我在西省任职的时候见过他几次,他和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走的非常近。这一次也是我那儿子求我。”
何丰一听,不假思索道。
“那邵老哥我得奉劝你一句了,赶紧让令郎与这个张易强做好切割吧,以免被这个张易强给牵连了,我相信这个张易强是活不了了。”
邵启军顿时内心一沉,他之所以这么问,无非是在试探何丰的决心,如今一看秦羽是铁心要张易强的命了。
“何老弟,咱们也都在帝国共事,我也就实话说了吧,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和张易强之间走得太近了,实在是不好切割,可谓是打折骨头连着筋,真要做切割的话,只要我将我儿子切割掉,老哥我,年纪不小了才有这么一个儿子,何老弟该不会看着我老年丧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