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大脑过于紧张,反复去思考着那无法解开的谜题。
这也让许言喝完一瓶啤酒,紧接着打开了第二瓶。
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里送。
就如喝水似的。
直到感受到大脑一阵疼痛,才放下啤酒罐子。
一阵眩晕,许言强撑着脑袋,尽力让自己睁开眼睛。
可还是忍受不住生理上的不适。
若是知道就喝太多会是这般难受,许言立誓绝对不会碰。
倏然,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许言有些困难地眨着眼,让自己保持清醒。
拿起手机,看也没看屏幕就直接接了起来:“喂?”
对方似乎是察觉到不对劲,声音挑着:“喝酒了?”
“阿砚?”
对面瞬间没了声。
许言已经彻底醉了,没听见回复,顿时慌了:“阿砚,你说话好不好……”
仔细听,还能从许言的语气中听到一丝哭腔。
“阿砚,我好想你,你们那个物理竞赛还有多久结束啊,我真的很想你。”说着说着,许言已经埋着脑袋啜泣起来:“你知不知道,我不是有意和你吵架的,我也不是故意说要和你分手的……”
“许言…”
手机的那头隔了好久才回了一声,声音极低,分辨不出其情绪是如何,就如雨后的浓雾笼罩在山野,无法辨清。
翌日,
许言从茶几上爬起来,宿醉得头疼欲裂,有那么一刻几乎要升天了。
看着所处的地方,再加上桌上的瓶瓶罐罐,许言挑着眉头微愣着:“我这是喝了一宿?”
“醒了?”
“呵!”许言倒吸一口凉气。
何处传来的声音,余光憋到电量告急发出提示的手机,许言连忙拿起来,便看到手机屏幕上竟然还停留在和沈之砚的通话。
别跟她说,沈之砚就这么和她开了一晚上的电话……?
不是,
不对啊,她昨晚何时打电话给沈之砚了?
难道,是沈之砚打电话给她的?
就在许言大脑一阵死机之时,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哑的嗓音:“还记得昨晚,你说了什么吗?”
“?”
许言一头雾水。
昨晚,她……还做了什么?
“嗯?”
这是在催促她想起什么么?
所以她昨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可是为何一点也想不起来,反之,许言要努力去想起什么之时,头部就会传来一阵刺痛,像是在警告着她。
许言舔了舔嘴唇,小心地试探了一句:“我昨晚,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好吧,连许言自己都不敢打包票。
第一次醉得这么彻底,直接断片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随后含着低笑安抚道:“没有,不过就是你硬要给我算上一卦,说我命中缺许言,必须要好好珍惜才是。”
“……”
!!!
许言直接惊掉了下巴。
她昨晚喝醉后,当真是这么荒唐???
这么不要脸?
“早上有个会议要开,先不聊了,晚上打给你。”沈之砚急匆匆地说了句之后便将电话挂了。
电话挂断之后,许言还是无法从刚才的事情中过度出来。
近乎抓狂地在头上乱揉一片,导致本来就凌乱的发丝,此刻完美的成为一个鸡窝。
“不是,我昨晚真这么不要脸的说了?”许言还是不相信平时这么矜持的自己,醉起酒来竟是这般不要脸,如此不要脸就算了,还是对着沈之砚不要脸!
这天晚上,因为白天沈之砚说的一句‘晚上会打回来’,许言便是早早的洗漱完坐在床上静等着。
这中间,许言还没忍住困意小眯了一会儿,强行将睡梦中的自己拉起来的时候,猛然发现已经凌晨四点了。
而且看着手机界面的信息页,沈之砚并没有打电话回来。
许言安慰着自己。
或许是公务太忙,忘记了。
许言也没多想,继续睡了。
可是就是这么持续了半个月,沈之砚都未曾再打电话过来!
中午,
许言坐在沙发间看着与沈之砚的聊天界面。
在这未联系的半个月里,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