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心里某处有一股暖流流过,刚还冷却的心理,此刻变得暖融融的。
许言也没继续批评,毕竟接下来要吃点东西,躺着确实不方便。
端着粥从身边移来了一张椅子,离沈之砚很近:“以免你的伤口再次撕开,我喂你。”说完,低头舀了一调羹的粥,轻轻的吹了一下,大概没有那么烫了才递到沈之砚的嘴边:“小抿一口,如果还烫和我说。”
沈之砚喝下一口粥,难受的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温柔的摇了摇头告诉许言,已经不烫了。
许言收到指示后,愣了一下,随后没忍住笑意笑了一声:“诶,你刚才要和我聊什么来着,我好像喝完酒就不清醒。”说到这里,许言猛然想起自己上一次喝醉酒调戏沈之砚来着,这一次应该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许言立马不镇定了,继续为了一口粥后,试探性地问了一嘴:“沈之砚,我这次喝完酒,醉了应该没发酒疯吧?”
沈之砚嘴角携着笑,没有说话。
许言暗自嘀咕,沈之砚这表情代表着什么啊?
所以,她是发酒疯了,还是没发酒疯?
“哪种程度的酒疯算得上你口中的酒疯?”沈之砚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眉尾微勾着,看起来很是轻松惬意……
许言被这么看着,顿时哑口无言了。
低头吹了吹粥,喂到沈之砚的嘴边,随后不甘心的又试探了一句:“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