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没听见她的梦话。）

这回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开了。

“你，你醒啦，嘿嘿，感觉怎么样？”

又是这种语气。

这是心虚了？

“国师，听我解释……”

她低头扫了一眼被我紧紧抓住的手腕，叹了口气，又坐下了。

“嗯，你听着呢，你说吧。”

“之前的事…抱歉，如果你是为那个生气，你可以打我，可不要不理我。”

“额…我也没有生气啦，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国师，我不求能一直陪在你身边，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我知我凡人之躯不可追随于你，但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自从你走后，念之心里一直挂念于你。

你若是觉得烦扰，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但我求你，别用仙术消减掉我对的记忆，这是我唯一珍贵的东西了。”

说罢，我松开了她的手。

话说完了，也不该强留她，只要她知道我的心意，便足矣。

本以为她听完就走，却不料她只静坐于凳子上，并未言语。

良久，才听得她道：“那段记忆…比皇权富贵还要珍贵吗？”

“嗯，这是我的宝物，拿什么都不能换的宝物。”

国师起了身，点燃了烛台。

“念之，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好，国师请说。”我坐起身靠在床头，等着她开口。

这一夜，我听国师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长到我感觉自己好似过了几生几世。

国师的故事里头，有很多的人。

有她的朋友，也有她说的那位造物主，但就是没有她的亲人。

然我瞧她提起那些朋友和造物主时，脸上分明是带着喜悦之色的，想来国师一定早已把他们当做亲人了吧。

有了之前在马车闲聊时的认知做底，这一回我更容易理解国师口中的故事了。

原本我以为我是凡人，她是神仙。

可我听完故事后却发现，什么神仙凡人那都算是好的了，国师口中的世界和我所处的世界根本无法相通。

她能来也能走，可就是无法带走任何人。

只因我们都是书里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