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夷兴兵踏朱阙,太祖乘势起盛朝。”
“报,大将军亲令!”传令兵喘着气跑进桓宽大帐,桓宽停下和诸将议事,立马接过看了起来。
二郎亲启
儿安否?父大将军温
魏夷发兵南下,淮南几陷,建康危急。司空连战连败,被围明城,江汉几陷。命汝领全军两万人北上解围。
为父自知战事凶险,恐你我此生不能复见。然国家养士,用在一时。父将亲率北府全军过江死战,若为父战死,汝可引兵而降。
七月九日,建康。
桓宽静静的看完这封书信,眼泪慢慢流下。自己这个白捡的亲爹,看来是做好了以死报国的打算。
信在桓宽的允许下被传递给北宫纯和高封清。
桓宽忍不住叹了叹气,自己被调到明城,只要坚守等到自己亲爹或北魏一方取胜,自己就带军而降。
虽然这样很符合自己狗币本性,但是他还是对便宜父亲心里感到有些对不起,但八万人硬钢三十万,真不是桓宽不想救他啊!
桓宽只能在心中默默地想:“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死了也不是我杀得,大不了以后给他多烧点美女宫殿。”
事实上桓宽此刻也不是没想过。他能不能复刻一盘淝水之战。
但问题是桓宽他犯了一个所有犟脾气的人都会犯的错误,他极其讨厌历史老师,讨厌到连历史课都不上。
每次上历史课,他都请假去校外上数理化。桓宽焚书坑儒到只知道淝水打了场战争,更别提什么战术了。
桓宽心中悲叹完,旁边的将军们就立马拱手说:
“前线地方的守军有十万,北府军有八万,司空大人的西府军有七万,加上我军两万人也不过只有三十万!”
桓宽回身瞥了一眼将军们的神色,他们激动地说:
“现在淮南三十万魏军离建康只有一步之遥,二十万魏军被牵制在江汉,若是魏军人数属实此刻发往两地的还有七十万人!”
将军们的分析为桓宽敲响了警钟,桓宽怒目圆瞪,回身大骂:
“直娘贼!国家用士,敢不效命!魏军纵有亿兆,我等也要共赴国难!”
桓宽这话说完,周围的将军们纷纷尴尬的无地自容。
即使桓宽心中明白,现在晋朝对抗北魏是蚍蜉撼树,但也必须一战。
桓宽背着手离开大帐,对着身后说:“将军中所有金银财帛赏赐三军,明日启程日夜行军赶赴明城!”
桓宽走出军营,几个卫兵骑马跟随。桓宽走到附近河岸的草边,看到自己的爱马在草边低头勾搭着母马,时不时还甩甩刘海。
桓宽走上前,对着自己的爱马笑骂:
“你这个畜生,再不好好的给我守身如玉。我就把你抓回去当种马,让你这个臭小子几天几夜站不起来。”
照夜紫听了这话,眼睛人性化的露出害怕的神色。正当桓宽以为自己调教的有用的时候,照夜紫突然喷了桓宽一身。
桓宽对照夜紫物理上教育了一顿后,就骑上自己的爱马。
据说有一种马叫血马,越沾血越能跑,而血马当中最嗜血的就是——照夜紫。
据说此马在沾上万人的鲜血后,毛发就会连续九天九夜凝为紫色。
桓宽一直觉得这是营销号的逻辑陷阱,先不说能不能这马沾上万人的血,但凡是血过几天后不就都变成了紫色吗?
桓宽骑着照夜紫一路狂奔,大概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建康,几个卫兵随桓宽进城。桓宽牵着马走回府上。
桓宽一身灰尘的走到府上,还进门,高鞥清就带着一群下人跑过来。
高鞥清连忙拂去灰尘,给桓宽换上新衣,身后的卫士们也被下人们分别照顾。
他们犹豫不决的看向桓宽,桓宽点了点头。
“军中的贴身卫士,好好照料。”
高鞥清点了点头,看着桓宽风尘仆仆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
“将军看把你累的,都变黑了!”
“那你是喜欢黑桓宽,还是喜欢白桓宽?”
“将军白的时候好看”高鞥清亲密的搂着桓宽的腰,嗲嗲的撒娇。
桓宽扛起高鞥清走进府内,打开自己的房门,桓宽赶走了下人把高鞥清扔在床上。
“将军不行,您还没洗澡”高鞥清惊慌失措的拒绝
“没洗澡不行吗?”
“还没成亲呢,当然不太行。”高鞥清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