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着他耳朵给他压进了澡盆里。”
夏花捂着嘴笑了声。
柳妈叹了口气,“以前虽然不听话,但还是挺可爱的,怎么现在一点都不可爱了呢。”
“是啊,小小的,也挺可爱的呢。”夏花侧着身拿小手拍了拍柳树的大腿。
柳树满脸黑线。
小时候的照片。
又不是现在...
无所谓的...
柳爸也刷完碗了,这辈子都没刷过几次碗...突然一刷老腰还有点受不了。
等走出来厨房了,看见柳妈和夏花在那看相册,也没有凑过去。
他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看起了电视。
年关将至。
明明才腊月二十九,却已经有人开始了放炮。
柳爸挠了挠头,不怎么自然的说着,“柳树,车库里有一箱烟花,什么样的都有。”
“挺好,京城就不能放...好几年了,管的都严,去年还有放炮的被抓起的新闻。”柳树说。
“咱这小地方,早松了。”柳爸说。
柳树和柳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什么都聊,下到小区附近出没了个算命先生,上到两国战争的局势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在和柳树的聊天中,柳爸隐隐的松了口气。
以前也没跟他聊过天,就老是以为这小子一根筋,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现在看来,他懂的还不少,只是懒得说出口而已。
这样就很不错了。
比起成材。
柳爸更希望柳树有自己对世界对人生的看法,只要不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就好。
...
...
晚上了,阳台也不怎么暖和了。
大黄慢悠悠的起身,走进了客厅。
瞅见自己的家人们都在沙发上坐着,尾巴也不自觉的晃了晃。
以前是三个人,那个时候小主人还不像现在这么大。
现在是四个人。
小主人长大了,还带着一个身上满是他味道的人回来了。
瞅了他们几眼的大黄,迈着不怎么稳健的步伐缩在了沙发的一旁趴在了地上。
睡了会儿的大黄,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它兴奋的连叫好几声。
“汪汪汪!!!”
(愚蠢的人类们,我还没吃饭呢!)
夏花不解的问,“大黄怎么了?”
柳树耸耸肩,笑着猜测道,“发情了吧。”
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