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夏花生日。”柳树抽抽鼻子,拿起一边的卫生纸狠狠的擦了下流下来的鼻涕。
“那我和苏紫晴明天过来。”
“好。”
“你这是怎么了?”
“昨天睡觉忘记关窗户了。”
“行,明天我们顺便参加下你的葬礼。”
苏紫晴的腿搭在陈铭的身上,叠放在一起,脚丫随意的晃着,她拿着手机搜了搜,展示给陈铭看,“呐,他这是癌症晚期,估计没救了。”
陈铭悲痛不已,“柳树,你竟然癌症晚期了!”
柳树满脸黑线的挂断了电话。
打了个喷嚏以后,他也好奇地打开了百度搜了下。
嗯...不只是癌症晚期,他还可能是白血病晚期,已经没救了。
柳树晃晃悠悠的走进客厅,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门忽然开了。
柳树连忙坐到沙发上,保持镇定,并且没有把自己生病的样子显露出来。
今天夏花和花卷似乎打算研究新品,早上走之前,兴高采烈地,柳树也不打算让她扫兴。
“怎么了?”柳树问向才出门没多久,就又走回来的夏花。
“忘记拿充电器了,花卷的充电器不是t口的,我不用了。”
“哦哦。”
柳树点点头。
夏花拿上充电器,正要出门的时候,视线瞄向柳树,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身前桌上的热水。
皱着眉头,问了句,“你生病了?”
“什么?”柳树摇头,“怎么可能。”
夏花半信半疑的靠近过来,坐在他身边,手扒在柳树脑后,压着他的脑袋,两个人的额头轻轻碰了下。
感受到对方明显高一些的体温后。
夏花不悦地说,“你...刚才我出门的时候怎么不说?”
“说什么?”
“你生病了啊!”夏花的语气陡然拔高。
“这有什么可说的,就昨晚忘记关窗户吹到了,小事儿,你赶紧出门吧,别让花卷等急了。”
花卷拿出来了手机,给花卷发了条信息。
发完了,起身去找体温计了,“我不去了,今天我在家。”
“花卷那?”
“她能理解。”
“其实不用的...”
柳树觉得生病这种事情,都是些小事,长这么大了,自从自己一个人住着以后,但凡生病了也就吃个药,然后就扛着,要跟别人说一说,还觉得麻烦呢。
“手臂抬起来。”夏花甩着温度计说。
柳树任由夏花摆布。
等夹上温度计了,夏花端起桌子上的热水,用嘴唇轻轻砰了砰顶上的那层水,不怎么烫了,她吹了下,递给柳树,“先喝口水,等会儿看看温度,我去找找退烧药。”
柳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端着杯热水,一口一口地喝着。
等夏花回来的时候,柳树正掐着手指再算什么。
“你在算什么?”
“到时候了。”
“什么到时候了?”
“我每年都会发一次烧,一次发好几天,然后每天都是三十九上下...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基本都成了固定节日了。”
夏花地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里有些担忧,“是...病吗?”
“算是。”
“什么病?”
“医生说我是虚的,需要补补,你说一杯水配上半杯枸杞,有用吗?”
夏花:“......”
这人为什么都生病了,嘴里还能蹦出来点骚话。
“过来,我看看温度。”
夏花把以前柳树给她买的那盒布洛芬找了出来,日期还算新,等接过来体温计以后,对着窗户,翻转着看了看。
三十七度八,已经算是低烧了,如果三十八度以上,估计得去打点滴...
“吃个药睡觉吧。”
“还不能睡...字还没码呢。”
“不是可以请假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现在感觉也还好,不如去解决了今天的然后再去睡觉。”
夏花拿出一片布洛芬,递给了柳树,“先吃了药再去。”
“好。”
吃过药了,夏花扶着柳树进了他房间坐到了电脑前面。
“你要是不舒服了,就叫我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