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融合在一起,变得更好闻了。
除了要用到洗衣机洗的衣服。
还有两个人必须用手洗的那些...
自从发现了柳树洗的袜子直挺挺的,跟个风干尸体一样后,她就坚决不让柳树自己去洗了。
夏花甚至还做了一个对比试验。
两个人用同样温度的水,同样重量的水,还有一致的洗衣液,去洗一双袜子的不同单只。
结果...明明俩人操作的步骤和时间都一样。
可柳树洗的那只袜子却直挺的跟个棍子一样。
夏花自己洗的那个就很柔软。
反正从那以后,这种贴身衣物也都由夏花接管了。
这会儿,她拿着两个人的内衣,走进了吸收间,水池放好水以后,夏花想起来了前些日子的一幕...
大姨妈来了,她不能碰水的...可换下来的那条小裤上还沾着血迹,结果是柳树帮她洗掉的。
一想到柳树对她沾着血的小裤子动手动脚的,夏花的脸蛋就红的不行。
脸红了好一阵,夏花这才缓过来,把自己的内衣裤放进了水池以后,夏花拿着柳树的内裤,看了会儿,也不知道是脑海里的哪根筋搭错了,她鬼使神差的抬起手,仔细地嗅了嗅。
小鼻尖距离内裤正面地中心位置只有不到一厘米。
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味道,充斥着鼻腔。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
“我在做什么?”
少女气愤的跺跺脚,“不行...肯定是被柳树给传染了,我怎么能这么做,太变态了...”
话说这个味道...
少女忍不住又凑近闻了下。
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