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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母夜叉

半会也死不了。”

······

两人的对话,不知情的人还不知道以为什么呢。

等齐柏磨磨蹭蹭地将外衣都脱掉,露出上身,阮酥总算看清楚了齐柏所受的伤。

齐母虽然是用鸡毛掸子打的,但是这时候的鸡毛掸子的柄杆都是用特殊技巧将硬藤缠起来的柄杆,又硬又韧。

哪怕是当时齐柏隔着衣服打,后背也被打地伤痕累累,血肉模糊了,只是没有那么深,更多的是破皮的黑紫。

但这是这样,才是说不清的狰狞恐怖。

“很可怕?”齐柏见阮酥看了好一会都不说话,以为她被吓到了,连忙要合上衣服。

之前他自己懒得看,疼是疼,但是睡觉养养就好了。

这会倒是有些后悔没有提前看看了。

一个小破丫头,哪里看过这种场面,指不定害怕到了,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别动。”阮酥硬着声音,指尖轻拍开齐柏要穿衣服的手。

“我给你上药,应该很快就好了。”阮酥的声音淡淡地在他背后响起,不重不轻,平平淡淡的。

齐柏琢磨了一下,应该没有吓到,便干脆趴在床上,方便阮酥帮他上药。

炕床上,花开富贵的被子被团放在一旁,昏黄的灯光下,两道影子亲密地相叠。

浅麦色的后背宽大结实,凝结的血痂紫痕,隐隐带着一股子原始的野性。

白嫩细白的指尖沾上淡绿色的膏药,轻轻缓缓触碰在伤痕之上,慢慢涂抹均匀。

药膏的清凉瞬间弥漫,空气中是淡淡的茶苦香。

本来放松地放置在枕头上的宽大手掌难耐似的抓了抓,崩出手背上突起的青筋。

喉结上下滚了滚,齐柏闭了闭眼睛,干脆转头将脸对着墙的那面。

声音嗡里嗡气:“这是什么药膏?味道这么奇怪?”

香成这样,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正经的治伤药膏。

阮酥动作不停,张口就来:“腐蚀化尸膏,出门在外,毁尸灭迹,必备良药。”

枕头里的齐柏半晌憋出一句话:“你好毒。”

阮酥冷笑一声,像个断情绝爱的灭绝师太:“对呀,你难道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吗?”

枕头上,男人的手默默举起了一个大拇指。

牛!

阮酥给齐柏涂好药就离开了。

刚关好门,转身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齐母。

阮酥下意识解释:“妈,我是来······”

齐母没有多想,只是一脸复杂地问:“你二哥后背是不是很严重?”

阮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妈,二哥没有怪你。”

齐母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药膏递给了阮酥。

阮酥看着手里的药膏,又看了看天:这是默认我来当抹药使者吗?

第二天,元旦。

元旦,是世界上大部分国家的“新年”。

元,谓之始。

元旦是初始之日的意思。

在元旦这一天,每个人都需要吃一枚圆溜溜的鸡子,也就是鸡蛋,另外就是必备的年糕和麦芽糖。

最最重要的就是必须放爆竹。

今天是过节,元旦又讲究一个重新开始,重新做人,过往的纷纷扰扰、摩擦争执在这一天都安安静静地消失了。

阮酥拿着一个爆竹敦,小心地放在院子里,她想为自己放一敦爆竹,算是为自己庆祝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元旦。

选好心仪的爆竹,但是拿着根香却找不着火柴去哪里了。

根香是求神拜佛的那种很长的条状香,比较适合阮酥这种又菜又爱玩地放胆子去点爆竹。

“妈,家里的火柴在哪里?”

家里的东西找不到,第一个喊的就是妈。

齐母:“厨房里没有吗?”

阮酥:“没有,是空的。”

齐母:“那你去堂屋里的抽屉里翻一翻。”

阮酥:“好~”

火柴盒没找到,但是找到了一个不学好的。

“齐柏,你竟然在偷偷抽烟!”

微微呛人的烟草烟雾中,模糊视线中的男人低垂着眉眼,听到动静,抬眼看了过来,眼里还是万籁俱寂的幽深和黑洞。

阮酥一时愣住了。

齐柏见是她,眉头微动,伸手将面前的烟雾挥了挥。

“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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