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刘和此话,戏志才顿时明白了刘和心中所想,当即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而是话锋一转,说道:
“既然王上心中已有决断,那臣也就不再多说。”
“只是还请王上牢记一点,现在并不是,撕破脸的最佳时机。”
“志才放心,孤省的,你先下去准备吧!”
“一切照常即可!”
“喏!”
戏志才清楚,刘和这是要自己,先将大军安顿好,当即点头轻应一声,领命离去。
目送戏志才走后,刘和踏步行至房间内窗户处,推开窗户,啪啪啪轻拍了三下手掌。
听见刘和的掌声,史阿再次鬼魅般,出现在了窗外,只是这回,身后还带了一位头发灰白,腰跨长剑的老者。
见状,刘和有点小意外,连忙说到:
“史阿,既然令师也来了,那就进来说话吧!”
“喏!”
小片刻后,刘和望着端坐于下首的王越说道:
“王老既然主动来此,看来是答应了,给孤的儿子,做剑术师傅。”
王越轻点头:
“王上助劣徒许多,难的老夫能为王上做一件事,老夫又怎能不答应。”
听见王越这话,刘和不禁在心中暗笑,腹诽道:
怪不得你,空有一身武艺,却蹉跎半生。
感情是又想当官,又放不下架子。
想是这般想,刘和面色却是如常,回道:
“王老言重了,应是令徒助孤良多才对。”
“若无令徒相助,孤这暗部,还真不知,从何处开始培养,训练。”
花花轿子人抬人,刘和如此夸奖史阿。
王越又岂能当做不知,连忙说道:
“王上过誉了,能得王上看重,才真正是我这徒儿的福分。”
对于王越的暗捧,刘和轻笑一声,没在这件事上多说,而是转而朝史阿问道:
“史阿,孤让你查的事,可有了结果?”
“回禀王上,经过臣,左右探查,消息大多从朝中侍郎王子服家传出。”
“还有一部分,则是那日欺辱蔡小姐,未能得逞的几位市井游手好闲之辈。”
“推波助澜者,也大多是参与了那日,围攻蔡府的百姓。”
听见刘和发问,史阿不敢迟疑,连忙一五一十的将个中情况,说了出来
“哼,孤还没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就造谣起孤来了。”
“史阿,推波助澜者,孤可以不管,但那几人,一定要死!”
“你明白吗?”
“王上,那几位市井游手好闲之辈,还好说,但哪王子服,与昭信将军吴子兰交好。“
”这些时日,更是吃住皆在其府中,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其除掉,臣这点人手,恐不够。”
闻言,刘和顿时面露难色。
见状,王越知道,这应该才是刘和找自己的真正目的。
不过王越并不在乎,他虽只是一介游侠,可却也看的清楚,当今天下形势。
心知,这天下,日后定为刘和所得。
而刘和的儿子,也必然是将来的皇帝。
虽说同样是帝师,但汉献帝与这比起来,简直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更何况,刘和的儿子,现在还年幼,更容易培养好感。
只要好感到位,他就不信了,自己作为其剑术师傅,等到待其成长起来,还捞不着个一官半职。
一念及此,王越当即起身,拱手说道:
“王上如若不弃,老夫愿为王上,除了这王子服。”
刘和让王越做自己儿子的剑术师傅,固然是因为王越剑术确实可以,但更多的,也是为了王越这句话。
然,想是这般想,刘和还是没有一口答应王越的请求,而是婉拒道:
“此行不易,王老你又年事已高,这种事还是让年轻人去做吧!。”
听见刘和说自己老,王越当即不服气了,直言道:
“廉颇七十,尚有余勇,老夫虽已近花甲,但自问一身武艺,仍在。”
“王上若是不信,大可问史阿。”
在来之前,王越便有所准备,同史阿交代了不少话。
是以不待刘和发问,史阿便连忙说道:
“王上,臣可以证明,家师确实所言非假!”
“就在前日,臣还曾与家师切磋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