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先前不是看见了吗?”
“为何在此又明知故问?”
见周瑜避而不答,反问自己,陈珪知道,今天这事,怕是不好揭过去了。
但没办法,他身为徐州世家的领头羊,不能对此视若无睹,只能挑明道:
“恭谨既要老朽说,那老朽就直言了。”
陈珪话毕,再次看向周瑜,意思很明显,这是最后的机会,你再不说,就别怪我撕破脸了。
对此,周瑜自然清楚,但此刻在他眼中,徐州一众世家,已无太大的利用价值,因此只是眉头一挑,并未回话。
见状,陈珪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颇有些愤怒的喝道:
“敢问恭谨,这些徐州二郎,不过心中不岔,才出言怒问于你!”
“为何公谨你要下此毒手,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周瑜轻笑:
“陈公莫非是老糊涂了不成?”
“如此事情也拿出来说事!”
“莫非觉得某年少可欺?”
说完,周瑜猛的朝陈珪踏前一步,身后士卒见状,也是纷纷跟上。
陈珪何曾被人这般说过,闻言顿时气的不行,指着周瑜,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对此,周瑜非但不管,而且还再次出言,刺激其:
“陈公这是怎么呢?”
“莫非犯病了不成?”
“居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陈公气急,怒火攻心,没忍住,一口逆血,仰天喷了出来。
而后整个人摇摇晃晃,欲往下倒。
见状,人群中的陈登连忙站出来,扶着自家父亲,指着周瑜骂道:
“周公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