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坐不稳这天下,终归是昙花一现!”朱岩开口便是嘲讽起来,他虽然是反贼出身,但和普遍目不识丁的白巾军高层不一样,他是读过书的,更是学富五车,若不是寒门出身,以他的才华,朝廷上多少会有他的席位。
“老朱!你这是意思啊?别藏着掖着了,咋俩可是穿着一条裤子的人啊!”田占听了朱岩的话,转头看向正在观望月色的朱岩,面色有些意动。
这田占本就是农夫出生,目不识丁,因为为人彪悍,且有靶子力气,在加上出色的号召能力和组织能力,在白巾军起义初期,迅速拉拢一只五千人的兵马。
这在刚刚起义的白巾军中,算是一股不小的实力;当时的天皇吴昊,为了稳定军心,也为了拉拢田占,给他了一个天王的封号,四大天王中,也只有田占一人没有多大的功劳。
朱岩抚摸着胯下战马的鬃毛,面色平淡道:“纵观历朝历代,你见过谁能起义当上皇帝的,他们不过是掀起乱世的钥匙罢了;而我们就是如此,随着时间的发展,给我们选择的路数无非是三条。一条是朝廷强势,然后我等被朝廷剿灭;另外一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