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几日好好休息一番,什么时候随着萧家和乐家前去扬州,全凭殿下自己决定,若是扬州形势危急,太子也可着手处理扬州军务!”
“有劳安公公跑来这一趟了,眼下天寒地冻的,公公跑一趟也不容易!这些银钱先收着!”陈镇说完,便从手中拿出一个荷包,想要塞给安长海。
对此安长海只是笑着拱手拒绝道:“老奴乃是没有根的人,留下再多银钱也是无用。今日也不过是给陛下传话罢了,太子不必客气!”
听着安长海的语气,陈镇送出去的荷包一顿,随后笑着将手中的荷包收了起来,看向安长海道:“天气寒冷,公公一路小心!”
“多谢殿下关心,老奴告退!”安长海弓着身子告退消失在大门前,而后翻身上了马车;来时骑马是为了告诉众人陛下的结果,回去坐车,就是安长海嫌弃冷,躲在车里求暖和。
陈镇将其送到府门口,看着马车向着皇宫赶了回去;一旁的林琳此时按着腰间的佩剑,冲着陈镇拱了拱手,而后冲着身后的众人招呼道:“护卫军随我回营!”
“是!”数千名将太子府封锁的护卫军当即列队撤离,倒也是令行禁止;而后太子左右卫接管了太子府中的护卫力量。
陈镇双手使劲揉搓着,驱散手中的寒冷;转过身子后,身边的武将大多数都围拢了上来,面色凝重地看向陈镇,许多还留在太子身边的武将的面色如常,而那些被调到各个地方的,诸如:龙且、虫达、乐焚、午绍四人,脸色铁青得可怕。
“莫要慌张!到了地方注意行事,不要惹事,后面会有重见之日!”陈镇双手揉搓着,看着雪中的风景,语气中夹杂着无奈,也是对众多将士的宽慰。
同时陈镇心中也是有些庆幸,好在赵云、薛仁贵等人的功劳没有彰显,要不然以他们的才能,怕是也要被调往京城了。
“殿下!我等可否辞退官职,追随殿下左右!”公孙斩眼神坚毅,这个盖世猛将像是认定了陈镇一般,誓死追随在陈镇左右;原因无他,他在陈镇身上看到了希望,一个重振大乾的希望,就像是海中的灯塔一样,一旦看到岸边胜利的曙光,他就会誓死追随;他们爱自己的国家,愿意为这个国家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可!”陈镇还没有说话,最明了人心的陈平便是开口呵斥:“这样只会引来陛下的猜忌,而且你拒绝陛下的赏赐,就是将陛下的脸面按在地上,搞不好陛下震怒之下会牵连太子!”
听了陈平的解释,公孙斩想要反驳,但却是极其的无奈,只能默默不语。
“都莫要心灰意冷!”陈镇看着这些人难看的表情,随即道:“这北城有座登辉明月楼,其酒菜也是远近闻名,乃是洛阳一绝,今日开府,兄弟们也是压抑了一个月,今日就到哪里好好放松一番!今夜我等便是去那里不醉不归!也解解这几日的禁闭之苦!”
“我等多谢殿下!”众人一听要出去玩,原本的苦闷之色暂时消退的几分,取而代之的是稍稍恢复的心情;毕竟现在的他们也是有地位的人,身上也是有着官身,不再是平民了,往日的狗眼看人低也会变成巴结他们的小人,走路都显得带风。
“殿下!有一点要申明!否则后患无穷!”江左是个眼光长远的人,看着欢闹的众人,不由得在他们脑门上泼上一盆冷水,语气更是比之往日更加严肃。
“说!”陈镇双手插在衣袖中,现在他倒是想知道,这个江左想要说什么。
“诸位眼下都是朝廷官员,但是你们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太子府,在外面若是有人寻衅滋事,千万莫要和别人发生正面冲突,能忍则忍,否则一旦产生矛盾,这事情就会牵连太子,到时候可就麻烦了!”江左神情凝重,周边众人也是对视一眼,聪明人都知道其中的利害,但总是有两个不以为意的。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陈镇也不好太过管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陈镇双手插着衣袖中,看着冷飕飕的天气,刚想返回屋中休息,门外又来了一辆马车,只见里面下来一位三十四岁的嬷嬷。
宁越只是一瞧,脑海中便是浮现出她的信息,这位名叫李兰嬷嬷,常人称呼她为兰嬷嬷,乃是母亲身边的贴身丫鬟,常年伺候在母妃左右,十分贴心;现在过来怕是母亲那边传召。
事情也不出陈镇所料,兰嬷嬷端着宫中的规矩走来,冲着陈镇露出个灿烂的笑脸:“娘娘听闻殿下解了圈禁,特来请殿下入宫吃顿晌午饭,楚王殿下也一同入宫,今个是个好天气!还请殿下快些!”
陈镇一听,当即明了,冲着兰嬷嬷行礼一番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