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老汉也不好拂了众意,顺势后退一步,那些汉子见此纷纷抄起手中的农具向刘成打去。
刘成虽然是个樵夫,有些气力,又和刘备学过几招,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这些上坝村的汉子下手极黑,专向要害处打去,不多时刘成便头破血流,倒在地上,气息微弱。
“收拾收拾,找个野地埋了,对外问起来就说不清楚,官府盘查自有我去应对。”
为首的老汉踢了踢刘成,见他没什么反应便挥了挥手示意这些汉子执行命令。
七八名壮汉不敢耽搁,扛起刘成的尸体,趁着夜色绕开大路,将其丢到一处少有人踏足的野地里。
这些壮汉前脚离开,后脚便有一名瘦小的男子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他来到刘成身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
来人名叫孙耳,也算是上坝村人。不同于徐氏宗族,孙耳是外地逃荒来的,被官府安置在此。
宗族社会,血缘至上,孙耳这个外来户自然是不受待见,村里迫于官府要求将村边一处野地划给他耕种,那野地自然不是归为孙耳所有,而是借给孙耳租种,年年交租是少不了的。
当然上坝村的排挤不可能仅限于此,各种徭役摊派是少不了的,但村里的福利却与孙耳无关,就连荒年灌溉也轮不到他。
久而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