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禹敬朝着大海中看一眼,“你们刚才就是看那艘船?”
卫玉慈,“也不全是。”
苏禹敬目光落在犬夷身上,犬夷已经化成了狗,站在海滩边也盯着远处的大海看。没等苏禹敬开口,犬夷就开口了,
“我就是乘着那艘船来的,那艘船可能要靠岸,咱们还是躲躲吧。”
海滩上的细雨突然朝着四周倾斜,下一刻安休甫抱着钱善骀出现在海滩上。
卫玉慈开口,‘那艘船要靠岸。“
安休甫把钱善骀放下,朝着东面看一眼,“这个速度起码要三个小时才能过来。”
说完看向钱善骀,“不用分心管那艘船,就怕它不敢靠岸。”
钱善骀落地,马上悬空离地半尺,手就抓着安休甫的胳膊,一脸警觉朝着东面看,听到安休甫的话,再次转回头,看向安休甫,
“小安哥,你笑一下啊?”
安休甫一愣,“我才不笑,太傻了,你俩笑吧。”
卫玉慈从看到安休甫就在笑,钱善骀是看一眼安休甫就在笑。
苏禹敬却笑起来了,因为安休甫越想认真,看起来越像一个逗比。
安休甫则是抬手,一个沙滩椅出现在钱善骀身后,
“人家站着,你飘着,不嫌累?躺下来跟他斗,气也气死他。”
钱善骀是灵体修行,飘着还是躺着,现在根本没有区别,但躺下,确实是一个姿态,一个让自己心神放松的姿态。
安休甫说躺下,她就躺下了。跟庙爷死磕的不是她,也不是安休甫,而是安休甫护身的七个灵修,里面有两个家伙实力超级强,全盛期应该跟她也只能跟其中一个斗个旗鼓相当。那个庙爷应该肠子都悔青了,真的是经验害死人。
安休甫抽自己的一下胳膊,钱善骀松开,“小安哥,你去哪?”
安休甫,“现在不是你们长平府跟他们斗,是我请的帮手在跟他们斗,有人被抓了,我去找找。”
说完看向苏禹敬,“刚才喊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