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周全,儿媳也正想着为爷祈福呢,儿媳多谢额娘。”
一直到晚膳前,伊尔根觉罗氏都没能抄完整卷经书,少不了还要过来几次。眼看着保清也快回宫了,惠妃这才松口让伊尔根觉罗氏回去。
福晋们在宫里是没有轿辇的,除非有孕,宫里有特许,不然都得靠走。从延禧宫走回到乾西五所,伊尔根觉罗氏只能庆幸,惠妃没有让她跪着抄经,以示诚意,不然这般天气走这么远还真是难办。
只是哪怕没有罚跪,顶着烈日走回去,冰盆旁边待了一宿,夜间伊尔根觉罗氏还是病了,当夜就传了太医来瞧。
大阿哥府里传了太医的事情,惠妃知道了,却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伊尔根觉罗氏偷懒耍的手段,等到大阿哥过来请安的时候,还跟大阿哥说道:
“你这个福晋,身子骨太弱了,昨日过来请个安的功夫,回去就病倒了。这样的身子骨,什么时候才能诞下嫡子来?”
大阿哥正想为福晋辩驳几句,惠妃又道:
“你还是得尽快诞下长子才行,先不管嫡庶,总归现在毓庆宫尚未大婚,只要有个孙儿,都是孙子辈的第一人。要是能有个嫡子更好,毓庆宫那位不就仗着托生在元后肚子里,得尽了你汗阿玛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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