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闷的说道:“毒性不大,尝一点而已。”
说到这里,觉察到自己的失控似的,他又紧紧压着情绪说道:“我又不是没做过。”
为了她,他什么都肯做。
江晚晚看着他,心口像是被刀剜了似的疼。
想起,她不过是苏麦的替身,想起这个混蛋的一些不受人欢喜的那些做法,于是又铁石心肠的说道:“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慕西爵气的胸腔上下起伏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怎么能忘记?”
那是他们共同得记忆,她怎么能忘就能忘记。
“不然呢?难道还要天天记得,人生会经历那么多事情,凭什么你要我记得你想要的的事情?”江晚晚脸上平静无波,像是在淡淡的陈述一件不重要的事情一般。
她的字像是寒冰利刃一样,重重的扎在慕西爵的心坎上一样,他心脏抽痛,站在原地久久没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