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城外的寺庙,萧然和他的家丁们还整整齐齐的躺在那里。
那萧然摸了摸自己的头坐了起来,不仅浑身都疼,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在这地方。萧然会这样自然是要归功于林青青了。
虽说那萧然对林云那般折辱,林青青也没有动手杀他,而是用自己的本命神通消去了他的记忆,林青青可不像萧然那般上头,自然是考虑了后果的,要是自己把萧然给打杀了那萧家肯定会大发雷霆,这萧然虽然不成器,但好歹也是萧家的独子,倒是后追究起来肯定能追查到林云头上,到时候又会有一系列连锁麻烦,索性就消除他的记忆。
萧然醒来后自然是一脸懵,踹了踹身边还在躺着的王二,问了一下是什么情况,结果是换来两脸懵圈,自己只记得昨天去了诗会,就是连诗会的记忆都没了,不禁有些疑惑难不成自己在诗会上喝断片了?那总不能这一大伙人都断片了吧,萧然看了看寺庙里那残破的佛像,觉得自己可能是撞鬼了,想到这总感觉有阴风在自己背后吹。
这寺庙是越看越诡异,那佛像总感觉是在盯着自己,当然这只是林云的心理暗示,只能说是他想的太多了。
他自然不敢再在这里停留,叫上他的狗腿子们就灰溜溜的回家去了。
这几日林云就躺在家中养伤,而城中的林云的新邻居——金家却是出了一点小变故。
话说呀这制糖业是金家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也是靠着制糖发家的,当然这么多年过去了金家自然是不可能就一直吊死在这一棵树上,对多个行业都有了涉足,但这糖的利润却还是在金家占了很大一部分的比重。
而这最近不知道哪里涌现出来一批糖,这价格不仅比自家的低了许多,成色竟还更好,这城里的商铺自然是不可能傻傻的去买金家的糖了,毕竟商人重利。
金家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毕竟这几天损失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便是派人去调查了一番,可这结果却是不尽人意,问那些买过糖的商铺基本都是说是蒙着脸的壮汉拖着车来卖的,只知道是城外来的。
那些商家本来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本来是不想买的,但是奈何这糖价格实在是低,成色也好,只能说一句真香。
那蒙脸壮汉自然就是清风寨里的人,而金家怎么也想不到导致这个情况出现的人正是躺在家中养伤的林云。
那金家这几天是愁眉苦脸,而清风寨里却是喜笑颜开呀。
话说那清风寨这几日卖的糖赚来的钱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本来一开始他们都还觉得不靠谱的,现在这银子发到他们手上都感觉像是做梦一般,当然这清风寨里也是有人只能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羡慕嫉妒恨的。
那人自然就是徐婶,却说那天徐子衿招人的时候这山上基本上每家每户都出了个人来干这事,而这徐婶一听是那林云想出来的法子那是说什么也不信他,起初她儿子还想着去帮忙的,她还强拉着自己的儿子不让掺和进去,徐子衿也是多次劝了她也改不了她的决定,那自然现在她家又没出力有没出啥的,肯定是捞不到一点好处。
徐子衿也是考虑到了徐婶的问题,毕竟都是一个宅子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还特意从自己这的这份里面分了些银两给徐婶的,而徐婶却是不领情,不接受人家的好意就算了,心里还在咒骂那林云和徐子衿,这只能说上一句最毒妇人心呐。
这几日徐子衿看着山上的生活得到了改善也是久违的露出了笑容,徐清婉见状自然是向她姐邀功。
“姐,你看还好我把那林云给抓上山来,不然这山上的问题肯定是解决不了呢。”徐清婉也是一脸骄傲的看着她姐,脸上赫然写着让她姐夸她。
要是林云听见她说这话肯定会吐槽上一句“臭不要脸。”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明明全是自己的功劳。
徐子衿见她妹妹这样自然是知道她想什么,一脸宠溺的说道“是是,这次没你山上肯定是度不过这一劫的,父亲要是知道了也会夸你的。”
得到了姐姐的夸奖这徐清婉自然是笑得更开心了。
而徐子衿也是对林云更感兴趣了,毕竟这糖葫芦和那用猪菠菜制糖的方法可是闻所未闻,自己这几日还特意去找了找古籍也是没有丝毫线索,便令人下次去卖糖的时候顺便打听一下这林云的事情。
这修养了几日的林云也是不用一直躺在床上了,要按正常来说林云一个凡人被这么暴打一顿肯定是得几个月都下不了床的,只是林青青不知道哪里整来的草药往自己伤口上抹,竟是让他几日就能下床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