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嘛，那就争取赢回来。

听见叶凝幽冷不丁这么一句话，何盛卡住了，他莫名其妙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权利不用那就不是权利了，那要它干嘛。

圣诞节过后就是元旦了，因为期末考在一月中旬，所以十二月就没有月考了，元旦晚会暂定是在元旦假期结束回来的那天晚上。

元旦当天，一月一，老太太要去菜场附近卖菜，都是昨天刚摘的，很新鲜，不过东西很多，拖车，背篓等等，一个人拿很费劲，叶攸宁就说自己一块去。

五点钟，天还没亮，后门的鸡已经开始鸣叫了，老太太随便煮了点粥，两个人坐在桌上，安静地吃完早饭。

叶攸宁背着老太太的小背篓，很重，她没准备好，差点重心往后倒去。

“你这个小身板行不行哝？”

老太太帮忙扶了点，叶攸宁点头，“我可以。”

老太太推着推车，这也不简单，推车是很古董的那种，木头做的，很长就两个轮，路面虽然是水泥，但是坑洼多，不太好推。

到菜场附近才五点二十，不过这里已经很多人了，大部分都是老人，来卖菜的，手里拿着一个小手电筒整理自己要卖出的东西。

老太太找了个位置，把叶攸宁背上的背篓放下来，从兜里掏出一个手电筒也开始整理。

她把推车上的小折叠凳拿出来摆好放在叶攸宁边上，自己也坐着。

“坐会呐，还有的等哝。”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