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宣泄情绪。

当初就猜到林席清不是自闭症，但也是往有点偏执的方面去想，完全没想到他是抑郁症。

说是偏执，其实不然，他把他最温柔的一面都给了林芙。

林席清的葬礼是左邻右舍凑钱给他办的，他父母生前都是个善人，这些钱他们出得也乐意。

简单的葬礼三天就结束了，叶攸宁每天都会去陪林芙，林芙连续三天都没怎么合眼，眼底下泛着很浓的青色。

她把齐刘海用夹子夹在头顶，连续三天没合眼又没怎么吃饭，脸上的婴儿肥也没了。

瘦下来后是一个标准的鹅蛋脸，穿着林席清葬礼要用的麻布衣，整个人显得特别清冷。

送去殡仪馆的前一天晚上叶攸宁见她两只托着下巴，呆呆地望着烧纸钱的火炉，有些无助的样。

忍不住出声说：“小芙，你去睡会吧。”

话音刚落，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林芙的声音完全哑了，“不行的，攸攸，我走了，他就没人陪了。”

叶攸宁有些不忍心，叹一口气，起身端了一碗白粥过来。

“他也不愿意见你这样对不对，明天还要去送他，你得拿出精神气，不然他怎么放心？”

闻言，林芙接过叶攸宁手中的碗，一开始是拿着勺子小口小口的喝。

接着又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铁勺和陶瓷碗不停地撞击，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

送走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