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么还不醒啊!”
“宗主,都怪奴婢,要不是奴婢,圣女也不会昏迷。”
身边的人在说话,虞初半梦半醒,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些什么。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虞初身边。
虞初的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厚重的木门上镶嵌着诡异的符文。
搁远看,是一对身着紫衣的伴侣在此处,其中女子坐在床上,抱着一个沉睡中的女娃娃。女子的眼中尽显愁容。身旁跪着一位蒙着面纱的黑衣女子。
那紫衣女子,如同盛开在初夏的紫罗兰,优雅而高贵。她的面庞如同月华下的荷塘,清新脱俗,带着宁静的微笑。她的眼睛犹如碧波荡漾的翡翠,深邃而明亮,透露出她内心的智慧和勇气。她的长发如黑瀑布般飘洒,发间点缀着精致的发饰,散发出一种淡雅的香气。她身着的紫衣长裙,犹如紫藤萝的海洋,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华美而优雅。
而那个紫衣男子,他就像一棵挺拔的松树,矗立在风雨中,坚定而从容。他的面庞如同砥柱中流,线条分明,带着一种自信而深沉的微笑。他的眼睛犹如深渊之水,深沉而明亮,散发出他独特的魅力。他的头发乌黑如墨,整齐地束起,展现出他的严谨和果敢。他身着的紫衣长袍,犹如晨曦中的朝霞,随着他的步伐轻轻飘动,高贵而神秘。他的腰间有一支玉笛,那是他的信物,他吹奏出的音符如山涧溪流,让人心旷神怡。
这对紫衣的男女,他们的气质、风度和优雅仿佛是天生的一对。
女娃娃的肌肤,像新鲜的初生太阳,细腻而饱满,泛着健康的光泽。
眼睛缓缓睁开,虞初似乎感受到了微弱的光芒,但只是有着微光,眼前还是无尽的黑暗。
看不见,虞初只能不解的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用左手碰一碰右手,却感觉距离变得小了很多。一感受就知道这是小孩子的身体,心里更显得郁闷不已。
自己居然变成了小孩子?
她似乎忘记了当初的事情,也可能是因为新奇、黑暗让她没法想起。
“初初好像醒了,快给初初看看。”女子侧身,焦急的向旁边的男子说,男子一个转身就来到了女娃娃的身侧,手中释放出了紫色的雾气。雾气弥漫在女娃娃身边。
虞初总算是听清楚声音了,听到初初,她就感觉是在喊自己,她想看清,看清声音的源头,可自己此时却什么也看不清,心一下就凉了半截。
一番操作后,男子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看着他放松的模样,女子也显得轻松了些。可他们看着女娃娃的双目无神的眼睛,却又显得烦躁。
“没什么事了,就是身体还有点虚弱。可恶啊!就是可怜我们孩子的眼睛,为什么本宗主学的不是医,居然是毒。”说着,男子狠狠的砸了下自己的腿,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女子赶忙动手握住了男子的手:“说来这也怪我,那些人居然在我身上下毒,就是为了带到孩子身上。我发现的晚,不然还来得及抢救。”
两个人都想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虞初听见也不免有些感动,再怎么说这两个人也是自己身体的父母,心里也默默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父母......母亲......
虞初这下倒是想起自己的母亲亲手刺杀自己的场景,心隐隐作痛,连带着小娃娃的脸也冰冷了不少,失去了孩子该有的稚气。
她始终不明白,她也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无缘无故的做出杀害女儿的事情。
可它就是发生了,虞初不想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再虞初怎么样也只是个孩子,来到这个新世界,充满了好奇,虞初的心也终究是被融化了一些,专注眼前,将往事默默的藏在心里。
“诶,为什么圣女右手中多了条链子,还是血红色的,上面还有血莲。”细心的婢女发现了带着虞初来到此地的“死域”。
话音一下就将沉思中的虞初给吓醒了,开始注意他们说的话。
两人同时望向了圣女的右手,上面确实有一条链子,两人相视,女子尝试将链子取出,却发现这链子居然动不了分毫。
虞初似乎感觉到自己手中的动作,想要阻止他们的行为,这手链怎么也不能取下来:“母......亲。”
本以为自己没法准确的说出话,毕竟还是婴儿,按道理来说只能无意识的牙牙学语。没想到还是可以说的,这倒是让虞初有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