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个男的。
“宁安,殿中不曾用碳吗?”
他慢慢走来,向我行了礼,“匆忙间未来得及。”
我让他坐,谁想到他刚坐下那几个宫人便走了。
“臣妾在齐国时便听闻陛下是文曲星君转世,今读一诗有一处不明,望陛下为臣妾解读一二。”
我与宁安的座椅中间就隔着一小张桌子,他的眉眼低垂,睫毛轻颤,如此妖媚的男子竟自称臣妾,我感觉他下一秒便可以从那书卷里拿出一把匕首杀了我。
“你以后自称臣便可,不必再以妾自称。”
感觉他明显楞了一下。呵呵,没想到吧,姐就是要给你自尊,让你没有弑君的心思。
他读出了那句,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陛下做此诗时,可是有心仪之人?”
姐就是装装逼而已,没想那么多,ok?
“并无。问此作甚?”
他又不问了。只单单在那看书。炉火灼灼舔舐着炉盖,碳块碎裂燃烧发出轻微嘶嘶的声响,殿中暖意太浓,我又起了下棋的心思。
随手捻一白子放于棋盘,殿外的雪仿佛下的更大了。
自弈,既不想让白子输也不想让黑子输,直至摆满了棋盘,白子稍稍胜一筹时,宁安不知何时走近了我,“手执双色落满盘,执子心偏偏不愿,末了才觉非天意,步步皆定后来局。”他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慵懒,我看向他,手撑着我的椅子靠背问我,“陛下,臣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