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功成后撤一步,用竹竿向着男人扫去,“你家儿子专从大街上抢?”
此话激怒了那人,拳头向着李功成打去,在身后的先帝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只见那拿竹竿的小子身姿一跃给那男人当头一棒,这一会功夫几个大汉被他耍的团团转,几人看着打不过就愤恨的跑了。
“多谢大人替小人看护此童。”
李功成要回了孩子,就准备走,身后的男人叫住了他,“你是何人,可愿追随于我?”
看着那小子挑着眉,回了句,“我以后是要上战场的,要么战死,要么功成名就,大人不必多收一个来去飘忽之人。”
又过两年,在一次平定西部战争中,一位才十六岁的少年,只有个本家姓单名一个李,都管他叫小李哥儿,还在战场时其名号就传进了皇宫,被封为定西先锋。
他回宫面圣受封,看见主位上的那个男人时,二人不禁相视一笑。
“赐名李功成,赏城南处五进院为将军府。”
“臣,谢主隆恩。”
…………
“前边就是我大汉的驻扎地了,弟兄们,再加加速!”
李功成还在营内看地图,虽说已经攻下三处部落,但这北蛮和匈奴沆瀣一气,全部攻下还需耗费不少时力。
而且有的部落说话叽里咕噜的,听不懂,很伤脑筋,李功成将极不可留在了这三个部落,由他带领几名官员对这仨部落的民众进行教化。
台鹅,会几国语言,留在身边比较好。
方忽……感觉像个大忽悠,再打下来的部落让他去教好了。
“报!将军,朝中几位大臣为将军送上人力百余名!”
“百余名人力?现在何处?”
“已在我军大营外一里处等候。”
李功成出了帐,果然看见一群人在远处等着。
“让他们近前来。”
看着这一批人,李功成好像突然有点头疼。这个黑黝黝的汉子还像回事,那些个细胳膊细腿的,派来干嘛的?
“将军!我叫霍峥,我会做饭!”
“将军!我叫蔡金,我会做衣裳!”
……
他是来打仗的,不是来游玩的好吗?李功成有些不悦,他缺的是能上战场的健硕男儿,不是会绣花会变戏法的,百口人有百张嘴,朝中大臣的这一举动,无非给北攻增添了几分难度。
“大伙一路辛苦,现下去找彭副将根据你们自身情况分配任务。”
“是!”
送走了这批人,李功成回帐看了看地图,此处山地地势起伏,易守难攻,大军已在此多日,他夜探发现后山一处险崖无人把守,可从此处破解。
次日清晨众位将领会谈,主帅位的李功成指着地图上的红标处,“此处险崖无人把守,郭先锋,今夜选身手敏捷之人随本将从此攻上,里应外合,拿下阿咔木。”
“末将领命!”
“彭副将,带上台鹅,今日继续在山下叫骂,其余人等交替整休。”
“是!”
彭副将带领一众人马在阿咔木部前,台鹅喊一句,他们跟着喊一句,这几天他们已经学会了很多蛮语,虽然意思都不太好吧,但好歹也是会点外语了。
“禀报左独鹿,汉人又在山下叫骂。”
“让他们骂,老子倒要看看他们能骂到什么时候!”
王帐里的男人擦了擦嘴上的油,年轻时常常带兵骚扰大汉边境,眼皮上有条像蜈蚣一样的疤,没有表情的时候眼神也显得格外恐怖。
“等我族势起,定要将那劳什子汉朝扳倒!另外那些个齐国楚国乌国也得跟着倒霉。”
“是是是,左独鹿说的是。”侍从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汗,悄悄瞧了一眼面前那个身高九尺的男人。
被称为左独鹿的男人捏碎了酒杯,心里想着被汉人大败的那三个部落,一群废物,打一半就投降了,真不顶用。
不就是李功成吗,平定西北那是西北不行,他阿咔木嗒,堂堂独鹿王,这辈子唯一怕的就是那姓杨的,要不是自家地形占优势,上次就没命了。
这李功成不过是个黄毛小儿,有什么好怕的,前些日子还有人劝他投降,劝降那人的脑袋被他挂在树上挂到生蛆,他到要看看还有谁敢劝主投降!
阿咔木嗒走到帐外,向着山下望去,乌泱泱的汉人在下边叫骂着,他们有的站立有的席地而坐,手里还拿着杯子,互相有说有笑的,大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