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着呢,他就这样在蝶舞镇变得空旷寂静的居民区走着。
这时一道血光从暗中出现直直朝着林荒而去,而林荒还呆在牛背上擦拭着那根本擦不净的血杀,倘若全无发觉,但最终伴着一声清脆的绷断之声,那刺向林荒的兵器却断了,挡住那人兵器的是一道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坚固白板,不过那人永远也想不出那到底是什么了,因为下一刻那人的后心处就被一个巨大的锥子砸穿。
不过那人的死也只是林荒遭遇袭击的序章罢了,下一刻无数道血光朝着林荒密密麻麻而去,但眨眼间楚宇浑身上下便被一道白皙如骨一般的物质覆盖,那些血光在那白昝如骨的物质上那是什么都没下。
片刻后,一道穿着华贵红袍拿着一把锏周身散发着不详气息的大汉和一道穿着朴素白衣拿着一本书的秀才出现在了龙铠,只不过这二人的眼神中都有着难以掩饰的疯狂之色。“酸秀才,我打碎那牛角形成的保护后,你可得把那小子抓到喽,要知道我们时间可不多,对喽,你可别上头失手把人给杀了!”
“臭武夫,比起我你还是自己注意分寸吧,别到时候这次防御没破开里头的人让你失手杀了。”
龙铠听着这二人的话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它就这么前冲而去,感受着龙铠带起的风压站在他身前的那壮汉眼神有着些许震撼,但在龙铠直冲而过那刹那他的身形变得虚幻,而后直接出现在了龙铠的牛头位置轻踩一脚后龙铠直接前腿跪倒,这时那壮汉的眼中有着些许不屑,不过他也没多想别的手中的长锏轻轻朝着面前被白骨裹得严严实实的林荒打去,在长锏接触林荒的瞬间那白骨便出现了数道裂痕眼见就要崩碎开来,这时身后的秀才也果断出击,他手中的那本旧书飞出张张白纸围在龙铠身边看起来随时准备在彻底崩碎后将其中的人略走。
只不过这时两人听到周围传来了滴答滴答的声音,而且那他们在熟悉不过的血腥味让他们知晓那滴落的可不是什么雨滴,那是血滴。
抬头看去,周遭的房檐处都如下雨一般滴落着血水,在火光和月光的映衬下一个手持着泣血长剑的白衣背影正对着他们微笑着,而借着月光和火光他们二人同样发现那些淅淅沥沥沿着屋檐滴落的鲜血正是那些随他们一同而来的血戮圣会狂热者流出的,那整整三十七位尊境实力杀人不眨眼的狂热者居然在不声不响之间全死了!
一瞬间他们两人的心中有些难以克制的发寒,他们想不明白那不过尊境的青年是何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从龙铠的背上离开的,更不知道那青年是如何做到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将他们带来的三十七员尊境实力的狂热者尽数诛杀的无论什么境界面对未知时都会心生恐惧,而恐惧会带来什么呢。
而在这时他们都失神了,虽然仅仅只是一瞬间,但强者之间的博弈怎容得一瞬间的失神。
龙铠身上满是碎痕裹着楚宇的骨铠在不知不觉中转换了包裹对象,龙铠在一瞬间便将那红袍武夫包裹在内裹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对方那长锏是厉害轻甩之间便能让他的骨铠出现道道裂痕,所以骨铠并没将那长锏包裹进去,而且面对敌人的骨铠又怎会和裹自己人的骨铠完全一样呢?那骨铠在完全包裹住对方后无数的骨刺在内里出现,他那牛角的强度化作骨刺后同样是神兵利器又如何是那同境的武夫能拦得住了,只不过由于骨铠裹得密不透风,那其中传出的惨叫只有龙铠通过骨传导能听到就是了。
当然那武夫也不是丝毫没有挣扎,那长锏也是凭空而起朝着龙铠的脑袋狠狠砸去,那长锏若是真砸到龙铠的脑袋只怕真能给龙铠砸的七荤八素,只可惜龙铠是懒散些但并不是傻,它也会躲也会跑,而且它那身体强度还使得它跑的相当的之快。
一击失手的长锏本体便再也没机会追上龙铠了,长锏也能挥舞出余波能轻而易举掀翻房子的气浪,那气浪也能触及到龙铠,但是那长锏的气浪打在龙铠身上根本不痛不痒对龙铠毫无影响。
至于说为何不去砸房檐上的林荒,那是因为被骨铠彻底包裹住后武夫除了龙铠外就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能做的就只有进攻龙铠而已。
没过多久,那长锏也就掉落在地再无动静了。
至于那身着朴白衣素的秀才,早就在失神的瞬间被一个带着无眼面具的游丰年接近从背后扭断了脖子一命呜呼。
站在屋顶的林荒看着那落地的长锏和被拧断脖子的秀才平静的吐了口气,看向了那几处越来越小的火势,现在他所有的饵都已经下了,就看负责收网的人能不能抓到大鱼了。
他大摇大摆的骑着龙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