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额......”瑞鹤仙摸了摸鼻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星落嫌弃外面无聊闪身回了空间。
瑞鹤仙看了霁怀川一会儿之后也转身离开了。
“哎?”星落看他,“不和他一起吗?一个月内你可是会......”
星落没说出来,但是瑞鹤仙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想起自己刚才给霁怀川换衣服的时候看到的东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就是因为知道我才要跑啊!”瑞鹤仙小声嘟囔着:“我可不想死在床上......”
瑞鹤仙在塑造身体之后突然就想起来自己曾经吃过的亏,然后仔细的又看了一下,果然看到了一行小字。
阴阳双性之体在成年后的一个月内会有发情期,为期七天。
鬼知道这个设定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瑞鹤仙合理怀疑这是天道弄出来搞他的。
因为这一行小字居然在另一页,而且还特别小!
不过身体已经塑造完了,瑞鹤仙也懒得改。
发情期嘛,忍忍就过去了。
这是他一开始的想法,现在始终想要坚持下去。
因为他突然就想起了之前七天十七次的恐惧,当然,那十七次不是周时清的十七次,而是瑞鹤仙的十七次。
如果真的是周时清的十七次的话,瑞鹤仙可能真就要死床上了。
至于现在,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如果连续七天的话......
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精神与肉体欢愉到极致的结果就是过度的疲惫,死在床上不是一个形容词,那真的是一种死法。
真要连续七天......瑞鹤仙真的会累死的!
所以他还是感觉跑路吧。
只要没了霁怀川在他身边勾引他,七天而已,忍忍就能过去。
~
另一边。
花千树眼眶通红的看着朝歌,她神色淡漠,在瑞鹤仙两人离开之后总算是把目光转向了花千树。
“歌儿......”他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百感交集间,居然忘了朝歌早就不允许他再唤她歌儿。
不过朝歌现在没说什么,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之后缓步走向花千树,神色难辨。
“你还真是有本事,把朕在仙界的棺椁带到这里来了。”她平静的说着,指尖却不自觉的颤抖了一瞬,很快又稳定下来,依旧是冷着一张脸,眼中的情绪难辨。
花千树的嘴唇嗫嚅了一下,呆愣愣的看着她,眼中积蓄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的落了下来。
朝歌的步伐顿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上前为他拭去泪水,可是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神愈发的冷漠起来:“别去动他,你应该知道他对于天下苍生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说的自然就是瑞鹤仙。
花千树当然知道瑞鹤仙意味着什么。
朝歌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就消失了,一切似乎回到了原样。
水潭中的水依旧清澈见底,水潭中央是一具透明的棺椁,一身龙袍的女人依旧躺在里面。
有那么一瞬间,花千树 很想要扒开朝歌的棺材,把她摇醒,问一问,他花千树对于朝歌来说到底算得上什么。
可是他害怕,害怕听到答案,害怕看到朝歌冷漠的眼神。
朝歌女帝心怀天下,眼中只有苍生。
而他,花千树,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玩意儿罢了。
花千树沉默的看着水潭中的棺椁,眼泪流了许久,只可惜再也没有人会温柔的为他拭去眼泪,再也没有人会安慰他。
一切变回了原样,水潭边依旧是那红的似血的桃花树,水潭中依旧是那透明的棺椁,一切都没有改变。
也没办法改变。
~
瑞鹤仙又一次回到了凡界,不过距离桃花山很远的地方。
虽然对于修仙之人来说似乎也不怎么远就是了。
瑞鹤仙说有钱那还真就半点钱都没有。
这个世界的货币是金银铜板,瑞鹤仙从来没有搜集过这些,除了他那一堆很好看很精美的各种金银首饰之外也就只有那个面具。
但是哪一个他都不舍得卖掉。
所以只能把灵石贱卖了。
是的,瑞鹤仙说穷那还真就是和穷半点不沾边,他只是没钱而已,灵石随手都能造出来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