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肤色过重,那也是很容易看得出端倪的。
叶延松看着接生婆子手里的新生男婴,越看越是皱眉。
看到了叶锦书已经出来了,便也是走到了叶锦书的面前问道
“你确实这就是朱漫生出来的孩子?”
叶锦书也是失笑道
“怎么?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了?或者你是怀疑我?”
这时候的叶延松也是摆摆手道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这个孩子怎么会这么的黑。”
其实关于这个孩子是黑是白,叶锦书的心里也是有准备的。
当初是严冬,朱漫胆大包天的去借种,可是朱漫自己不知道那个戏班的老板平日里大白粉上得多,那白底子下却是个黑皮肤。
只不过是平日里,上台唱戏,白漆上得很重,再加上了即便不上台,那戏班老板的妆也是不会全都卸干净,而且生活中也是习惯了给自己拍个几层厚厚的粉。
因为人家是戏子,大家便也是觉得很是正常,没觉得有多奇怪。
可是常年的假面,也是导致了朱漫根本的就不知道这个戏班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是黑的还是个白的。
当然了,人家也不是黑得出奇,只是相对于一般的人来将,这个戏班的老板却是黑了些许。
可是叶延松这个人生得白白净净的,就是一个典型的白面书生,朱漫也是个白里透粉的美人,要说是这两人的结合,怎么也不可能生出个黑孩,
可是世事难料,中间就有了这么个戏子。
叶锦书早就已经将那个戏班老板给调查了个一清二楚的,其实叶锦书也是在赌,赌这个孩子不像叶延松,赌这个孩子像那个戏班的老板。
如今,叶锦书赌对了,一切而已是如了叶锦书的愿。